认识。”
寻建祥看着杨巡连眼睛都睁不开样子,只得道:“载你去。”
杨巡没吃两人经过个小摊买下大饼油条,只喝碗豆腐脑就走。路蔫头耷脑,到工商局门口,听寻建祥说到,他就跟吃颗仙丸,立刻感到自己有很重要事要做,绝不能纵容自己屈服于小病小痛,便貌似轻快地跳下来,还冲寻建祥回头笑,但没走几步,就个趔趄,差点被不到十厘米高台阶绊倒。寻建祥看着寒碜,上去把拽住,可杨巡却直着眼睛坚决地道:“今天定要办,非办不可。”
“你这样子,别做错事才好,脑子还能使吗?”
“现在全身就只剩脑袋好使。哎,别夹着,多丢份儿……”但还没说完,杨巡就眼尖看到张熟脸,忙扯起沙哑嗓子招呼,“郭处,你看你昨天火力,今早差点起不来。”
郭处状态不大好,看上去夜宿醉未消,但看见状态更悲惨杨巡,就笑:“怎,损兵折将?这经不起打击,昨天谁叫嚣千杯不醉?”
“看折谁手里啦,折郭处手里,服。东北那多年都没这样醉过。郭处,到你办公室讨口热水喝。”杨巡也不硬撑,就算醉态呗,有人爱看。但还是脱离寻建祥夹持,摇摇晃晃赔着笑脸跟郭处去办公室。寻建祥在后面声不吭跟着,没想到杨巡顺水推舟认作喝醉,长人郭处志气,看那郭处脸开心得意,果然还真是全身只有脑子处好使。
郭处与杨巡聊得高兴,就个电话叫手下进来,拿走杨巡手里资料,帮办去。看得经常办事遇横眉冷对寻建祥惊愕不已。没多会儿,事情就办完,快得就跟不是事儿似。郭处拿来批件,要杨巡等等,亲自送上去给局长签字,会儿回来就又笑话杨巡,说局长要亲眼看看杨巡残花败柳状。杨巡无奈,实在不想走那几步,尤其是还得上楼梯,但依然弱如杨柳地起来,笑道:“不给看才是最狠,说明都见不得人。呵呵。”
寻建祥扶持杨巡上去,自然又是番嘲笑。等出来到空地上,杨巡这才叹声气,低低说声“好,去医院”。这件事办完,那是解决个定性原则性大问题,以后进场都不再算是农贸市场式小商贩,而成正式商户。这对于有些做着零星生意,却拿不出执照做批发,只敢地下批发人来说,真是莫大诱惑。杨巡自己最清楚,做小生意最向往是手头能开岀发票,做大生意。而那发票本,那是只有被工商税务严格批准有资格人才能持有,寻建祥这等直做家庭生意人不会知道。
杨巡到医院要求打吊针,早早压下热度,医生不给,只给开肌肉注射。杨巡就声情并茂地胡扯通身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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