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申奇道：“这又怎
？美国好多小公司是这样，有些就是在家里做买卖，只要资金实力好，信誉好，谁都不会歧视皮包公司，银行照样开信用证给他们。宋老师犯错误，不该歧视皮包公司。”
“
们这儿
皮包公司意义有点不同，这事说来话长，不浪费国际长途。这儿皮包公司打
枪换个地方，信誉不是很好。”
“噢，明白。真希望宋老师在美国客户都是皮包公司，那就太好玩。宋老师请记电话和电传号码，定查出个皮包公司给宋老师做新年礼物。”
宋运辉拿来旁边纸笔记下号码，完忍不住问：“你以前说话很快，现在怎说话像录音机变调样慢？”
“没人跟练中文，可英语说得可快。真悲哀啊，听说这叫忘记根，忘记祖宗。”说着梁思申就用英语把前面话复述遍，果然叽叽呱呱就跟录音机快进似，而且词汇量也大得多，宋运辉耳朵忙不过来。
他惊喜，脱口而出：“梁思申？好吗？”
程开颜闻言也是大惊，却不喜，停下脚步很是犯难，旁听，还是不听？
梁思申语速有点慢，好像是字拖音，听着有点怪，倒是字正腔圆普通话：“挺好，宋老师，圣诞快乐，新年快乐。但是，不敢想象，宋老师声音变化好多。”
“也不敢想象你会来电话。新年快乐。没出去玩？你们现在应该是放假吧？”
“现在是早上，要赶功课。以前有两次打电话来，都没人接听，爸爸又说你就是这个电话。想今天再试试运气，今天果然好运气。可是，为什打通电话，反而觉得不知道说什好呢？对，宋老师，你现在做什？”
宋运辉听觉得有趣，本来还以为梁思申说话应该与她写信样犀利。宋运辉考虑到国际长途昂贵，便扼要说下：“做产品出口，管着个出口部门，同时做车间管理，手下四百多号人。”
“你管人还不如爸爸多，可爸爸年纪比你大。做临时工也是家进出口公司，可是们做衣服，每次上班就是给他们打数不清单子，非常复杂，做错就麻烦，但从没做错过。你联系是美国哪家公司呢？现在水平很好，可以帮你调查公司资质。”说完，梁思申自己忍不住先笑。
宋运辉笑道：“好啊，你把电传号给，明天上班发给你。给你个锻炼机会。们般于合同订立后凭信用证发货，对方即使是个皮包公司也无所谓。听得懂话吗？”
梁思申慢吞吞地问：“皮包公司是什？”
“就是没有办公室，没有其他工作人员，只有两个人拎着皮包到处跑，皮包里面是钱、印章、发票、介绍信等全部公司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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