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
“不是,别肉麻。”
“这两天烦死,他们净给出难题,包括今天这个会也是被架上去,你想,才接手两天都还没跟几位大员单独谈过话,是开会好时机吗?早知道有人不甘心退出,必然百般诡计。你这招狠,打中七寸。给出口恶气。”
“其实,并不想打你爸七寸,只是狗急跳墙,见不得你颓。而且,也不愿看你现在这样,几乎不择手段地跟你爸对着干,比较恶形恶状。”
包奕凡吃惊,不由得收起嬉皮笑脸,与安迪对视。
奕凡,还好,那缕无精打采挂下来头发归位,脸上没沮丧,当然有疲累,虽身烟味,但好歹,依然帅哥枚。安迪心也归位。
“怎,几天不见不认识?”
“很臭,闻着反胃,你去洗澡。”安迪将包奕凡推去主卧。
包奕凡知道安迪孕吐,自觉去清理。安迪跟去,站门口道:“刚刚去大厦看你。然后跟你爸谈下。”
包奕凡愣住,“你去看?跟爸谈什?”
“没揭穿他,但侧面告诉他,别试图垂帘听政,会搬来魏国强更坐他后面。”
“原来……这样。”
“嗯。暂时解决下。也不知道正确处理该怎样,当时不便冲进去问你,只好搬出恶心魏国强。”
“痛快!说呢。”包奕凡跳进浴缸,舒舒服服地躺下,伸出只手,几乎是娇嗲地喊:“安迪,过来说说话。”
“刚刚差点跟你爸拼命,把你整成那颓样,都快认不出你。心烦死,当时想要是吓不倒你爸,就跑,不敢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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