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肚子气顶在胸口,哼声道:“左右不过命条,有什不得!你们要死,便死就是!”
老太太不假思索喝道:“说好!端上来。”房妈妈从头进来,手上托着个盘子,老太太指着那盘子里物事道,“这里有白绫条,砒霜茶碗,你挑个罢;也算洗干净们盛家名声!”
墨兰小脸苍白,倔强神情再也维持不住,看着托盘里白绫和毒药,身子剧烈抖起来,林姨娘惨呼声,磕头道:“老太太饶命呀!墨兰,还不快跪下给祖母赔罪!…老太太千万不要,墨丫头不懂事,惹恼老太太,老太太瞧在老爷面上……”
老太太伸
难当,五月底天气渐渐暖和,他身上却阵阵冒冷汗,心里开始恨起林姨娘,若不是她屡屡作乱,他如何会被同僚指指点点。
老太太正色问道:“你这次真要管?”盛紘磕个头,朗声道:“儿子无德无才,这些年来全靠母亲提点,烦请母亲再劳累些罢!”
老太太盯着盛紘眼睛,字句道:“这次可不是说说,事后要重重处罚,你可舍得?!”盛紘听出老太太言语中森冷之意,想想,咬牙道:“自然!”
老太太紧着追问:“即便要她性命?”盛紘想着其中厉害关系,况且这些年来,与林氏情分早已淡许多,遂横下条心,大声道:“那贱人死有余辜!便是杀她,也不过算偿卫氏命!”
老太太盯着盛紘看半响,面无表情点点头,淡淡道:“不会要她命,不过……也不能再留她。”
用过晚饭后,老太太便把明兰赶回去,明兰留个心眼,借故把丹橘留在寿安堂,好回头给自己转播实况。
盛老太太和海氏办事风格不同,海氏出身之乎者也门第,喜欢以德服人,最好对方心服口服外带佩服,老太太则是有爵之家嫡女出身,做事向来说不二,最不耐烦和人纠缠,但只把话说清楚,明白不需要你明白。
盛紘和王氏坐在寿安堂里屋,个坐在桌旁,个坐在窗边罗汉床上,夫妻俩都憋着气,谁也不看谁,外头,盛老太太独自端坐在正堂,叫人把林姨娘和墨兰领过来。
林姨娘很知趣跪下,旁边个水红衣裳美婢扶着,老太太看那美婢几眼,只见她杏眼桃腮,眉目含情,只是腰身有些粗,心里忍不住冷笑下;另边墨兰就倔多,虽然这段日子吃不少苦头,打扮潦草,神色有些萎靡,但依旧昂着脖子站在当中。
老太太看着墨兰,缓缓开口:“大道理不说,想必老爷太太和你大嫂子也说不少,只问你句,那文家你是嫁不,如今你预备怎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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