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吸
好几口气，才把喉头
痛楚压下去。抬起头，脸上已经没有泪水，她说：“紫辰，
以前真喜欢过你，也想过要嫁给你。这是真心，绝没有半点虚假。”
左紫辰喉中微微酸楚，点点头：“知道，也是真心，绝无半点虚假。”
她又说：“只是现在什
都变，你喜欢燕燕已经死。喜欢过那个左紫辰在心里也等于死。们不要再争，就这分开吧。互相给彼此
条路，至少让能笑着走。”
左紫辰紧紧捏着拳头，过良久才低声道：“你还要复仇？”
她没有回答，起身倒两杯茶，递给他杯，另杯被她举到胸前，沉声道：“以茶代酒，喝这杯，从此两无瓜葛。”
是你做。可又抱着万分之希望，盼着不是你。在天原国徘徊两个月，终于找到你。最后那点希望也……”
“杀左相，你要为他报仇？”
她语气平淡地问句，却激得左紫辰猛然转身，脸色骤然变得铁青，可是那铁青很快就变成惨白。他伸出手，想触摸她，却又立即缩回去，声音粗嘎沙哑：“……不知道。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做这危险事。”
覃川坐起来，弯腰穿鞋：“那你自己慢慢想，想好答案再来找。”
“覃川！”手腕被他死死攥住，左紫辰终于有丝怒气，“你还要走？你想说什？恨你，要杀你；还是不恨你，你杀得好？！”
他慢慢接过茶杯，僵硬地等着她在杯上撞，清脆声响，像极他心底什东西碎裂声音。
覃川口喝干杯中茶，把杯子丢在床上，决绝地拉开房门下楼。
这里是个客栈，出门便是皋都最繁华条大街。覃
她用力甩开他手，红着眼颤声道：“这句话应该问你。你到底要怎做？不该杀左相，应该拍手说他做得好！还是说，应该马上忘掉切，和以前样乖乖留在你身边，承受你时不时痛苦和恩情？”
他沉默，那双灵魂眼睛紧紧闭着，她再也无法从他眼里看到那些或醉人或痛楚眼波。覃川忽然觉得心底漏个洞，失落而且委屈。她最最需要他时候，他什都忘。她现在可以忘记那段痛苦回忆，他却又什都记起。命运是在玩弄他还是她？
左紫辰手慢慢松开，长长睫毛剧烈颤抖着，他忽然转身，低声道：“有些时候会想，如果还是什都记不起，或许会更好。”
覃川怔怔地坐在床上，突然无法承受地痛哭出声，她把脸埋在膝盖里，声音颤抖：“你不要再管……不想再看到你。”呼啸山庄
左紫辰极缓慢地木然点头：“……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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