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跟司机都急疯,打电话给聂东远,他正在台湾谈新合作项目,那时两岸还没有直航,都是要
她不尽心尽力教儿子学琴。
时间长,谢知云对追查这件事也失去信心。她对聂东远提出来,聂宇晟钢琴已经学得不错,若要再进步,就需要名师指点,最好是请省城音乐系教授来教他,自己可以功成身退。谢知云第次打退堂鼓,是因为聂宇晟善良可爱,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自私地耽搁这孩子学琴。
聂东远正好在德国谈判,引进新设备,正忙得焦头烂额,听到儿子打来国际长途说谢老师不想干,对于聂东远而言,有个靠谱做饭保姆让儿子乖乖吃饭,和有个靠谱钢琴老师让儿子乖乖学琴,是保持家庭稳定最重要事情。他连忙从德国飞回来,连时差都没来得及倒,就约谢知云席长谈。
谢知云在日记里对这天谈话内容记录寥寥,只写道聂东远谈到半,就困得睡着。
谢知云继续教聂宇晟钢琴,每周三节课。这个时候学校已经改成双休,她每周五晚上会陪聂宇晟去趟省城,她帮忙联络到音乐学院位教授,教授每个双休都对地给聂宇晟辅导讲课,然后她负责复习和巩固。聂东远除费用不操心别,为感谢她,聂东远送她第样礼物。
谢知云没有提到这件礼物是什,但她把礼物退掉,聂东远重新给她封个红包,她收下。
过大约三个月,聂东远第次单独约她出去吃饭,谢知云犹豫不决,最后还是赴约。
两个人交往并不密切,谢知云对聂东远抱着种极其复杂心态。聂东远无疑是个非常有魅力男人,事业成功让他有种自信,他觉得对万事万物都应该手到擒来。谢知云犹豫和拒绝似乎激起他挑战欲,他频频制造些独处机会,让谢知云觉得很难堪。方面,谢知云想保持这种交往,丈夫死仍旧是个难解谜团,或许答案就在聂东远心里;另方面,谢知云觉得聂东远非常危险,她用“危险”这个词形容聂东远,而不是别。
谢知云继续在矛盾中拖延,聂东远突然换种策略,他交往位新女朋友,谢知云在矛盾中松口气。她本能地觉得聂东远追求是种危险行径,现在这种致命危险已经远离。不过聂宇晟知道聂东远新女朋友事情,他整整个星期板着脸,没给父亲好脸色看。
在周五时候,谢知云到聂家,聂宇晟却不见。他告诉保姆要去同学家拿作业,司机送他去,在同学家楼下等半天,却不见聂宇晟下来。司机急,上楼看,才知道聂宇晟根本没上去,这个单元楼还有个后门,他可能径直就从后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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