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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7 / 8)

,他很困惑,似乎不提这件事更安全些。他不希望任何人——尤其是同样从事看护工作格雷格·卡斯泰尔斯——知道他有多困惑,最重要是他不希望任何人认为他可能会像他已故妻子得病。”

不知道是否理解意思……对不起。”

“据桑尼说,”她说,“汤姆带着他侦察兵越野吉普车从湖道上下来,看见莫特个人站在湖边小路上。”

“在发现尸体地方附近?”

“是。很近。莫特向他挥手,汤姆也回敬。他开车经过。然后,根据桑尼话,汤姆从后视镜里看到个人和莫特站在起,还有辆旧旅行车,但十秒钟之前,那个人和车根本不在那儿。那人戴着顶黑帽子。他说……但你能看穿他,也看穿那辆车,他们就像是透明。”

“噢,艾米。”泰德温柔地说,“那家伙在跟你胡扯。真能瞎扯。”

她摇摇头:“认为桑尼没那聪明,编不出这样故事来。他告诉,汤姆认为他应该联系格雷格,告诉他自己可能还是见过这个人。如果他省略人和车透明那部分,那就没有问题。但是桑尼说老汤姆吓坏。他确信这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他得老年痴呆症,要他看到鬼。”

“嗯,这确实令人毛骨悚然。”埃文斯说,而且也确实是——他手臂和后背皮肤有那瞬间起鸡皮疙瘩,“但这只是传闻……事实上,这是个已死之人说。”

“是……但还有另件事。”艾米把茶杯放在桌上,拿起钱包,开始翻起来,“在打扫莫特办公室时,发现那顶帽子——那顶可怕黑帽子——在他桌子后面。这让很震惊,因为没有预料到。以为警察定是把它作为证据带走根棍子从后面把它勾出来。它是上下颠倒出来,用棍子挑着把它挪到外面去,然后丢进垃圾桶里。你明白吗?”

泰德显然没有明白。埃文斯显然懂。“你不想碰它。”

“对。不想碰它。那帽子正好掉在个绿色垃圾袋上——敢保证。大约个小时后,拿着袋旧药品、洗发水和浴室里东西出去。当打开垃圾柜盖子想把帽子放进去时,帽子又被颠倒。这个东西被塞进帽子吸汗带里。”她从钱包里掏出张折好纸,递给埃文斯,那只手仍在不停地颤抖,“把帽子从桌子后面拿出来时候,这张纸还不在里面。很清楚。”

埃文斯接过折叠好纸,只是拿会儿。他感觉很不喜欢。这张纸感觉太重,质地也不太好。

艾米说:“觉得约翰·舒特确实存在。认为他是莫特最伟大创造——个栩栩如生角色,他真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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