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里把她横放在床上,两条腿从床边垂下来。
“开灯,”她声音忽然变得缓慢而凝重,“要看清楚你在干什。”
科里打开床头灯,低头看着她。围裙已经被扯到旁,她眼神慵懒而温暖,瞳仁大而闪亮。
“脱掉那个。”他打个手势。
“你自己动手,”她说,“电话先生,自己弄清楚怎
夜幕降临,有人轻轻敲响深沟路上索耶家厨房门。邦妮·索耶带着丝轻笑前去开门。除腰际花边短围裙和脚上高跟鞋,她什都没穿。
打开门,科里·布莱恩特不由瞪大双眼,下巴险些摔在地上。“邦,”他说,“邦……邦……邦妮?”
“什事呀,科里?”她不怀好意地抬起手放在门柱上,把赤裸双乳提到最傲然挺立角度。与此同时,她故作端庄地交叉双足,向他展示自己两条长腿。
“上帝啊,邦妮,要是碰上——”
“电话公司小伙子?”她咯咯笑,拉起科里只手,放在坚实右乳上,“来抄表吗?”
那些事情都是真,本心想,伯克,医护人员可帮不你。假如那些都是真,那们就被困在不信鬼神大本营里,这里处理噩梦手段是来苏水、柳叶刀和化疗,而不是木桩、圣经和欧石楠。他们安于使用生命支持系统、皮下注射器和装满硫酸钡溶液灌肠包。真理支柱已经有漏洞,而他们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走到床头,用手指轻轻地把麦特头部拨过去。颈部皮肤没有印痕;他血肉不会遭到天谴。
本犹豫片刻,然后走过去打开壁橱。麦特衣物挂得整整齐齐,苏珊探访时见到他佩戴那枚十字架吊在壁橱门内把手上。在房间柔和灯光下,固定十字架俗气链条微微闪光。
本将十字架拿到床边,套在麦特脖子上。
“喂,你在干什?”
他含着绝望咕哝声(仿佛溺水人第三次没顶,手里抓着不是干草而是胸部),把邦妮拽进怀里。他用双手抓住她臀部,浆硬围裙在两人挤压下发出脆响。
“天哪,”她在科里怀中蠕动着,“电话先生,你是不是要试试听筒?整天都在等个重要电话——”
科里抱起邦妮,伸脚关上背后房门。邦妮不需要指点卧室方向,科里已是熟门熟路。
“你确定他不会回家?”他问。
邦妮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咦,电话先生,你说是谁呀?不是那位英俊夫君吧……他去佛蒙特州伯灵顿。”
护士端着壶水和便盆进来,便盆开口很有礼貌地盖着块毛巾。
“把十字架套在他脖子上。”本答道。
“他是天主教徒?”
“现在是。”本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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