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很对不起刚才对你发火。但找
他
整个星期，半点该死
线索也没找到——”本摇摇头。
“是，”帕金斯说，“他母亲很难接受，太难接受。你自己保重。”
“好。”本说。
“不恨吧？”
“哪儿话……”本顿顿，“有件事情想问你。”
“没有，”本答道，“个人也没看见。”
帕金斯意义不明地哼声，走向打字机：“你在写什
？”
“不关你事情，”本说，音调变得严厉，“别看，也别碰，非常感谢。当然，除非你有搜查令。”
“你也太敏感吧？难道不希望别人看你书吗？”
“等改完三遍底稿，经过编辑审校、校样改正、定稿付印之后，保证亲自送四本给你。附带签名。但现在底稿还是私人文件。”
晚饭，然后陪她父亲打羽毛球。”
“他肯定赢你，对吧？诺利直是他手下败将。诺利总在唠叨要是能赢哪怕次比尔·诺顿就好。几点离开？”
本哈哈大笑，但声音里没什笑意：“直切要害嘛。”
“知道吗？”帕金斯说，“按照你这躲躲闪闪态度，换是电视上纽约警探，肯定会觉得你隐瞒什东西。”
“没什可隐瞒，”本说，“只是厌倦当小镇上陌生人，上街被人指指点点，进图书馆被人围观。这会儿你又来跟演警匪游戏，想知道衣柜里是不是藏拉尔菲·格立克整张头皮。”
“尽量回答。”
“那本书从哪儿弄来？说实话。”
帕金斯·吉
帕金斯笑着踱开：“有道理。猜反正也不可能是签名画押认罪书。”
本报以微笑：“马克·吐温说过，小说是清白者对所有罪名告解书。”
帕金斯吐出口烟，走向门口：“米尔斯先生，就不往你地毯上滴水。不好意思，占用你这多时间，跟你说实话，不认为你见过格立克家那孩子。但工作就是到处打听这种事。”
本点点头：“理解。”
“你也要明白耶路撒冷林苑、米尔布里奇、吉尔福德和其他任何个弹丸小镇处事方法。不住满二十年，你永远是镇上陌生人。”
“唉，没这想，保证没有，”他透过烟气盯着本，此刻视线已经锐利起来，“只是想排除你嫌疑。要是认为你跟案子有关，你早就进号子蹲着。”
“好吧，”本说，“七点刻左右离开诺顿家。朝校园山方向散会儿步。后来天黑得看不清路，就回来写两个钟头书，然后上床睡觉。”
“几点钟回到这里？”
“八点刻吧，差不多这个时间。”
“唔，可惜没能如愿洗清你嫌疑。看见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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