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9 / 9）

他屁股拱起来，冷风进来，她怕他着凉，双脚伸到被子外面，用脚指使劲夹住被子。最后他咬起她阴部，敏感又疼痛。那刻她掉出眼泪，知道这个男人舍不得她离去。然后他才贴着她裸体爬上来，他摸索会儿，插进来，熟悉感觉插进来。与他以往草草事风格不同，这夜他在她体内流连忘返。他边抽动，边慢吞吞咬她嘴唇，咬她下巴，咬她肩膀，咬她乳房，咬到乳头时，她因为疼痛呻吟起来。像是条件反射，他也呻吟，他身体剧烈抖动，然后慢慢安静下来。完事以后，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翻身下去呼呼大睡，而是继续压在她身上，动不动，过很久他才从她身上滑下来，她听到他叹息声，他好像有什话要说，可是稍后他呼吸声就均匀，她知道他睡着。

小美这夜被阿强弄得伤痕累累，却没有疼痛之感。她在漆黑夜里睁着眼睛，看见都是过去时光。身边男人均匀鼾声，衬托这个夜晚平静，她在沈家八年平静经历就像这个夜晚样。更夫打更声响次次从街上经过时，夜晚平静次次被惊醒，小美不平静往事也因此被惊醒。她想起第次穿上蓝印花布衣裳美好时光，想起新婚翌日婆婆将自己银簪子插进她发髻……

很多往事闪过之后，远处传来雄鸡啼鸣声，接着邻居雄鸡啼鸣。她知道应该做早饭，她悄声起床穿衣，踮脚出去，开门吱呀声让阿强鼾声中断，她站在那里动不动，听到阿强翻身后鼾声再起，她才踮脚跨出门槛，关门时又是长长吱呀声，她再次站住，过会儿才走向厨房，这时自家雄鸡也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