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
呢？你怎能这样狠心？”
“
想，这是因为过去太爱你
缘故。那股激情都耗尽
。
想起那种事情，就感到毛骨悚然。如今每当看见你，就不能不想起埃米尔和格里菲思。个人对那样事是无法控制，想，这只是神经过敏。”
米尔德丽德把抓起菲利普手，在上面吻个遍。
“别这样。”菲利普喊道。
米尔德丽德就屁股坐回到椅子里。
菲利普想站起身子，可她就是不让。
“确实爱你，菲利普。”她说。
“别说这种讨厌蠢话。”
“这不是蠢话，是真。没有你，就活不下去。需要你。”
菲利普从她胳膊里挣脱出来。
样夜晚使他想起从前在巴黎时光。他兴致勃勃，从口袋里掏出烟斗，往烟斗里装着烟丝。
“你还不睡吗？”米尔德丽德问道。
“还不想睡，点也不困。劳森兴致可高。从到他画室那刻起，他就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直说到走。”
“你们谈些什呀？”
“天晓得，世间各种问题无所不谈。你真应该去瞧瞧那个场面，大家都扯开嗓门高声大叫，没有个人在听别人说话。”
“不能再像这样活下去。要是你不爱，宁可走。”
“别傻，你没有地方可去，你可以在这儿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过有点必须明确，们俩是朋友，仅此而已。”
接着，米尔德丽德突然抛开刚才那种激情高涨样子，发出阵柔和、谄媚笑声。她侧身挨近菲利普，张开胳膊搂住他。她把声音压低，显得甜蜜动听。
“别再傻里傻气啦。认为你是神经过敏。你不知道有多可爱。”
米尔德丽德把脸紧贴着菲利普脸，用脸颊厮磨着菲利普脸颊。可在菲利普看来，她那双笑眼是令人讨厌
“请站起来吧。你不但自己丢人现眼，把也弄得像个白痴似。”
“爱你，菲利普。想弥补过去给你带来切伤害。不能再像这样活下去，这不合乎人性。”
菲利普悄悄从椅子里站起来，把米尔德丽德扔在那儿。
“很抱歉，但现在已经太晚。”
米尔德丽德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菲利普回想起晚宴情景，开心地笑起来，米尔德丽德也跟着笑。她确信菲利普喝酒喝过量。这正是她所期望。她解男人。
“能坐下来吗？”她说。
菲利普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稳稳当当地坐到他腿上。
“要是你还不睡话，那最好去披件晨衣。”
“哦，这样很好嘛。”说完，她张开胳膊搂住他脖子，把脸紧贴着他脸，接着又说，“为什你对这可恶，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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