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扼住身下人
双手，头沉重地垂下去，抵着他胸口，说
什
。
半天，赫洛才听清他在说什。
“赫洛……原谅
。原谅
切自以为是。不要折磨，好不好？”
他声音夹杂着极重喘息，含混不清。
有滚烫液体肆横到他锁骨之间，像是泪。
仿佛他小夏娃不仅不爱他，还把他当作需要防备敌人。
沙耶罗攥紧拳头，指骨捏到发白，手背上青筋纠结凸起，又缓慢地张开，他放轻动作拭去他眼泪，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耳光。
但这次力度轻不少，对于他而言跟摸没有什区别，打得他简直欲火焚身，掐着赫洛后颈手不由紧紧。
他想吻他，抱他，干进他身体里去，让他感受自己熔岩般思念、爱欲，以及那种害怕失去他剧烈恐惧与失而复得狂喜。
体内像积压着座活火山，能随时把他自己和赫洛毁灭，他却不敢下手。他不敢再像刚才那样肆意妄为。他变得胆小，胆小如鼠。
它兴奋挺立着，像株花蕾。
——他对他触碰这样敏感，这样渴望，身体反应是无法掩饰。
“别碰，你滚开，变态！禽兽！流氓！”
沙耶罗听见他小夏娃像骂个憎恶仇人、骂个肮脏罪犯那样骂着他，血液股脑全涌到头顶，他眼白充血，疯狗般低下头不管不顾地去舔去咬，腾出手揉捏他臀部，手指把他裤子都撕裂，按在自己怒勃东西顶端，往上野蛮地顶，灼热顶端刺破几层衣料抵达入口。
赫洛失声哭叫声。
赫洛怔愣
沙耶罗攥着怀里人汗湿后颈，手发抖得厉害，像在遭遇场前所未有酷刑——这都是他自以为是报应。
他险些失去他。
赫洛挣不过他力气，只能屈膝顶他腹部：“离远点……不是艾灵，不是你英雄！再也不会依赖你！再也不需要你！”
这吼终于震断沙耶罗紧绷到极致那根神经。
还好，他没忘记他。
沙耶罗因这声喊叫猛地僵住，“啪”地，耳光狠狠扇到脸上。
鼻青脸肿脸上又添清晰五道指痕，张俊美脸惨不忍睹。
愣几秒之后，沙耶罗把他缓慢地松开来。他耳膜嗡嗡直响，沸腾混乱大脑却终于稍微平静点。他在做什？打算强,bao这小子吗？
给他施加二次伤害？
他撑起身体，看见赫洛衣服被他撕扯凌乱不堪，嘴唇肿，颈子肩头路全是斑斑驳驳红印，含满泪水蓝眼睛怒不可遏地大睁着，在他身体阴影下急促喘息，只手死命抓着自己衬衫领口，生怕被他侵犯般，甚至比他落在以赛亚手里时看上去还要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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