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让人觉得像做梦
样
温柔。
还是舍不得对他生气，就算被他背後那样嘲笑，也只是有点痛而已。
出点血，就没事
。
“你不用勉强，”被牙齿磕伤舌头隐隐作痛，说话有些模糊，好象嘴里含著个什麽，“要是为补偿或者怎麽样，那真不需要。用不著为难。”
“你也不用担心会困扰到你，”虽然很认真，可是大著舌头，发音可笑，“有时候犯糊涂……大概会盯著你看或者做奇怪事……你都不要放在心上，以後不会。”
“……”
“马上叫医生来，们回屋里去。”
“不用……没事。”再过十来年牙齿也是要掉，早些并没有什麽关系。
真都不介意。
他对说丝毫不加以理会，自顾自胡乱擦著脸，动作粗鲁，力气又大，本来还只是痛，被他抓在手里又搓又揉，血擦又涌出来，半天都不停，反而有点发晕。
他对视。
“先回去……”
……IF……
不知道为什麽，可能是太痛，眼前都有点模糊：“自己回去，你不用送……”
“小辰。”
“抱歉，给你添麻烦，已经全好，”爬起来，有点恍惚，拉拉弄皱衣服下摆，“……先告辞。”
他没有回应，只是僵直地坐著，好象听到说什麽荒谬至极东西般，脸上表情说不出来地怪异。
“
“怎麽？很难受吗？你等下，……”他结结巴巴，似乎很惊骇，迟疑下，忽然用力把横抱起来，大步往回走。
身体瞬间悬空，重心改变，头猝不及防大幅度往後仰，真是眼前又片黑，时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终於在床上躺下来，满脸血污用温热毛巾处理过，看医生匆匆赶来，没派上什麽用场又匆匆地被送走，只能哑然地半张著嘴。
切都恢复正常，鼻子里也少那两团棉花，看起来总算没那麽可笑。坐在身边男人好像松口气，低头定定地看著：“好点吗？”
“嗯”声。他放松眉头，伸手过来，悬著犹豫半天，最後放在头发上：“抱歉，管不住力气……你别生气。”
低著头，遮遮掩掩不让他看到脸，想从他身边走过去。
“让看看。”
他用力就把手扯下来，强行察看受伤脸。大概是光线太暗缘故，他看起来脸色发青。
“很痛是不是？”为什麽用那种昂贵开司米毛衣使劲擦脏兮兮鼻血，不会太浪费吗。
“会不会头晕？这里怎麽也有血，牙齿……牙齿有没有怎麽样？舌头是不是咬破？！……怎麽？是不是碰痛你？还有哪里出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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