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以史为鉴，你
不安，就来自于此。
自打率军入乾以来，
路顺利，但你在心里，曾不知多少次地问自己个问题……
这个问题是，
当初出南门关李富胜，是否心态上，和现在你自己，是模样？
然后呢？”
郑凡起身，开始向下走去。
下坡路比上坡，要轻松得多，他很快就走
下来，身边尸山血海，对于普通人而言，大概是地狱噩梦存在，但对于郑凡而言，早就习惯。
他爬上尸堆，
站到李富胜面前。
李富胜仿佛静止，又像是已经死。
看向山坡下面，
面山坡，绿草如茵，但另面也就是眼前这面山坡下，则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在处尸堆上，
郑凡看见浑身是血李富胜，拄着把大刀，立在那里；
他目光也向这里投来，和自己对视。
是否，在他那永远平静神情下，也曾忐忑过？
你看曾经老田，就像是如今陈仙霸刘大虎他们看现在你样？
看得太真，但也看得太虚假。
你想要在这个梦里，再梦回上次在天虎山上幕，你甚至想要让老田，再带你走遍下山路。
但你又觉得，这样会显得自己太幼稚，更重要是，你不想在此时去做这些对实际压根没帮助幻想。
“所以，你把
拉进来……”
“不，是你自己需要，是你需要自己可以剥离出来，好好想想，再斟酌斟酌。
你需要这个场景，就出现这个场景，你需要这个梦，就出现这个梦。
否则，
有魔丸在你身边，你怎
可能会陷入梦魇？
“不该问你。”
“是，也回答不你什
郑凡看向“自己”，问道；“然后呢？”
“这是你心结。”
“知道。”
“不仅仅是他死。”
“什意思？”
李富胜，大概在笑吧；
呵呵……
郑凡再扭头看向身边时，发现那个“自己”，已经消失不见。
低头向下看去，
看见那个“自己”，站在李富胜面前。
路，是自己趟出来，以前可以摸着前人肩过河，现在，得轮到自己将双手放在水面下，亲自去摸石头。”
“不知道，是否该相信自己直觉。”
“相信直觉，赢，就是直觉胜利；不相信直觉最终也赢，就是理性胜利，克欲胜利。”
郑凡点点头，
目光，
哦，
对，
刚刚你也留意到，魔丸进来，他又气呼呼地出去。
在他看来，你是在自己闲着无聊，自己和自己玩儿。
你焦虑，化作这个梦，在你入睡前，你想是，若是此时领军是老田，他也会像自己现在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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