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背过身，
道：
“年尧想让
愤怒。”
顿
顿，
郑侯爷又道；
酒坛里，泡着
具尸体，确切地说，是个人彘，亦可称为……人棍。
削去四肢，挖双目砍去舌头平掉鼻子刺聋耳朵。
真正
人彘，做成后，还能活好些天，但这些，做得比较粗糙，显然是硬生生强行做出来，早死。
排酒坛打开，尸体上，还穿着燕军甲胄，其中个，是这里守备将领。
阿铭眼睛红，
“阿铭跟来没有？”
“来。”四娘回应道。
有亲兵去喊来阿铭。
阿铭状态，不是很好，脸色有些苍白，但嘴角依旧带着笑意。
他之前汇报过，他差点杀年尧，就差点点。
“他成功。”
不是因为伤心，也不是因为难过，
而是……愤怒。
战场上，你杀人，杀你人，很正常。
但这种……
还放在酒坛子里。
“主上，您找？”
郑凡伸手指指身后窝棚，道：
“你酒，在这里。”
阿铭扫向那些个酒坛子，点点头，走过去，但快走近时，他脸色忽然变，因为，他嗅到种，很熟悉味道。
他打开酒坛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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