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
拍郑凡
肩膀，语重心长道：
“所以，郑老弟，你和大皇子那段关系，千万不能断，得多走动走动。”
郑凡面露明悟之色，
起身，
对姚子詹拱手道：
“那
燕皇将会换上
个最像他皇子，来接着这个烂摊子，将国运赌下去，继续打下去，直到方彻底崩盘；
因为国运之战，没有退路可言。”
“最像他皇子？”郑凡伸手摩挲着下巴，心里百转千回。
姚子詹将杯中茶水饮而尽，
道：
“啧，在哪里？”
“倘若燕皇身体康健，没出什问题，那守成之君，足矣，太子日后继承大统，应是板上钉钉事；
倘若燕皇身体出岔子，强行再度起兵……”
说到这里，姚子詹闭上眼。
“您这会儿还卖关子？”
晋之地，要知道当初三晋骑士，其实真不弱，若是燕国能够在晋地也拉扯出支野战大军，日后出征，三路铁骑齐出，谁与争锋？
当然，
大乾，也能喘口气，借着江南财赋，整顿好兵马，经营好防线，楚国内乱，也该结束，到时候乾楚联盟，对抗燕国，胜负真难测。”
“所以？”
“所以，若是燕皇身体真出问题，那可能在年之内，新轮战事就将开启，他要在自己还康健时，看到他燕国铁骑，真正地踏破大乾上京，至少，要将乾国打得和晋国样，只剩下半壁。
这是天子执念，这是帝王心魔。
“多谢姚师教诲。”
“恕老夫直言，六个成年皇子之中，按照可得消息汇总，经老夫分析，最像燕皇，应该是……”
姚子詹对着郑凡竖起个大拇指，
郑凡悄无声息在抬手时将自己小拇指收回去，也只剩下个大拇指；
两个大拇指虚应下，
姚子詹站起身，
“老夫不是卖关子，而是……呵呵，若是燕皇强行再度起兵，像上次那般顺利最后直接打崩大乾话，那还好说，说明大乾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你燕人，当真是天命所归。
若是乾国撑下来……”
说到这里，
姚子詹缓缓地睁开眼，他眼睛，有些泛红，同时开始喘着粗气，
缓缓道：
老夫不通兵事，但老夫善于揣摩人心。”
郑凡打个呵欠，
道：
“姚师，你偏题。”
“老夫已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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