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戳
戳自己
脖子，
“这儿。”
“这儿？”
老张也摸摸自己脖子位置。
“捅穿。”
见到杀人，他们其实就已经慌，再见到警察出现，根本就没人敢反抗，全都举手投降。
“出人命？”老张问道。
“还在抢救。”秦盛回答道，他脸色，已经没先前那般轻松。
先前如果只是寻衅滋事话，事情倒还是可控，就像是看着主动送上门经验宝宝。
现在事儿性质不同。
通城那边老张是清楚，以前搞放贷，老板加手下全都放出去旅游，都不敢回家；
拆迁公司保安部都人去楼空，不敢留人。
但在这儿，竟然还敢有人堂而皇之地带手下冲医院？
这种行为，堪比从东北运煤去山西卖。
“脑子好就不当混混。”
“…………”瘸腿男。
时间，鲜血飞溅。
持刀混混吓懵，
周围混混们也懵。
口罩青年则是伸手捏块先前瘸腿男切好放在旁边水果，放入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只能下意识地感慨道：
“还真是菩萨保佑啊。”
………………
1214病房，
病房门关着，
个，其余人至多就是个钢棍。
当然，他也没敢真下刀。
把人揍顿，弄个鼻青脸肿再加点儿骨折也就是，这刀，也还是象征意义更重些。
有点像是岛国古代打仗时喜欢拿扇子将军。
但老道这推，
“穿？”
“嗯。”
“还在抢救？”
“嗯，还在抢救。”
老张也是有些不晓得该说些什
，
“人都带走，尽快取证，清理现场，不要影响医院正常工作。”
“是，队长。”
“捅到哪儿？”老张问道。
如果只是捅到胳膊或者腿这些个位置，秦盛应该不会这凝重。
秦盛扭头看向老张，
秦盛笑笑，
下车，
老张也跟着起下去。
往上走，
那些混混已经个个地被按压着脑袋靠墙壁蹲着，全都是手铐伺候。
…………
市院大门就在前面，不少警车已经开赴进去。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老张听到秦盛从对讲机那里来自属下初步情况反馈，
有些惊愕道：
“这会儿居然还有人敢这嚣张，脑子不好吧？”
空调温度刚合适，
窗户开点儿小风在保持着空气流通，
满身是汗周老板从这侧床下艰难辛苦地爬到对面床下，
短短几米距离，
本是好意，
谁晓得这小年轻脚下也正好滑，脚下没站稳，被老道推后就向前摔下去。
“噗！”
手中弹簧刀，
直接捅进瘸腿男脖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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