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条狗，他高兴时可以逗弄你玩玩！
但你想把他当朋友，
你觉得，
你配
？”
“你其实也是有机会
，你可以镇压它，而它，早就不是当年它
。
你可以学
当初那样，你比当时条件，还要好！”
“都到这个时候，你对说这些，有意义？”
“没意义，但还是要说。”
“为什？”
抹迷茫，最重要是，铁憨憨居然没有回答，也直没有出声，这切切，和周泽所设想，并不致。
半张脸又低下头，
用牙齿摩擦着横穿自己铁棍儿，
似乎是在发狠，又似乎是在自折磨，
“说，也当过狗。”
“因为待会儿等你痛苦，等你无奈，等你发狂，等你悔恨时，
现在说这些话，
会在你脑海里，不停地回响，会加重，你痛苦和折磨。”
周泽愣，
半张脸厉啸道：
“知道。”
“大家都说，当狗，得有当狗觉悟，但不认可这种说法。”
“也是。”
“不，你认可。”半张脸阴森森地继续咧嘴，“你认可，作为条狗，是什让你，把他当你朋友？”
周泽不知道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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