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
在自己脸上摸摸，
玻璃里
那位也做着和自己
模样动作。
愣
十秒钟，
张燕丰终于意识到发生什
，
“其实，死后感觉，还挺真实。”
张燕丰看着自己双手，
还捏捏自己胳膊。
“感觉和活着时候没什区别。”
“你可以再看看你左边。”周泽说着，拿出两团棉花。
”
张燕丰靠在门框上坐下来，
他倒没有因为自己死讯而哭天抢地，
事实上在去和歹徒谈判时，
他就曾打电话给周泽，问过周泽关于人死后问题。
这位纵横警界二三十年老刑警在此时，
听到自己三观彻底崩塌声音，
并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边？”
“左边玻璃，仔细看看。”说完这句话，周泽把棉花塞入自己耳朵里，然后端起杯子，喝口咖啡。
张燕丰看着玻璃，
看见玻璃内倒映出自己脸，
这是张陌生脸，
“幼儿园孩子和老师们呢？”
“他们都得救，整场事故，除你光荣，其余人都没事。”
张燕丰长舒口气，
死得值啊，
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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