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医患保密协议’?”奎茵医生接道。
“哈!”封不觉当时就笑,“你背后
单向玻璃、大褂口袋里
录音笔、以及天花板角落那个探头告诉
……医患保密协议在阿克汉姆这个地方应该有另
种叫法——Bullshit。”
“那你想要什?”奎茵医生道,“
张精神健康
证明?”
“不,不
“杰克(Jack)。”封不觉回道。
“杰克……什?”奎茵医生试图问他
姓。
“不记得
。”
个精神有问题
人随时都可以用这个答案来回答任何问题,这应该算是精神病人
特权吧。
“好吧……杰克。”奎茵医生又道,“你今年几岁?来自哪里?”
这些“常规问题”是非问不可,只有通过这些问题给病人建立认知和思维水平
基线,才能进
步地分析他们
病症。
道。
“呵……”奎茵医生轻笑声,从档案夹中抽出几张照片,随手扔在
桌面上,“你若能解释
下……昨天晚上你手持
把消防斧冲进警局见人就砍、并试图以
己之力对抗整个执法部门
深奥用意……这事儿也就不奇怪
。”
在她说这句话同时,觉哥
视线已移到
那些照片上。
这些照片呈现图像质量很差,看起来都是截取自视频监控
画面;但纵然照片不太清晰,还是能看出这是
个身着紫色长西装
男人拿着斧子在砍人
情景。
“十五名警员和三名平民受伤,两名警员当场死亡,另有四名伤员到现在仍躺在手术台上。”奎茵医生等几秒,又接着说
下去,并密切注意着觉哥脸上
表情变化。
“觉得这不公平,医生。”可封不觉没有继续回答。
“什不公平?”奎茵医生接道。
“只有单方面
在诉说自己
隐私,这不公平。”封不觉道。
“隐私?”奎茵医生低头看看自己十秒前在
张表格上填写
“Jack”字样,抿
下嘴,“除
个有待考证
名字,你还告诉
什
隐私
?”
“你想让告诉你更多,就该用等价
东西来交换。”封不觉直视着对方
双眼,似笑非笑地言道。
“嗯……”封不觉何许人也?跟他来这套,简直班门弄斧。
仅沉吟片刻,觉哥便摆出张疑惑脸,问道:“照片里面拿斧子
人……是
?”
奎茵医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问题在她看来是毫无意义废话。
如果问这个问题人是真不记得自己做过这事儿
,那就说明他精神有问题,答
他也记不起什
来;而如果问这个问题
人是明知故问,那就更不用回答
。
奎茵医生从鼻子里呼出口气,板着脸,接道,“让
们从头开始吧……你还记得自己叫什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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