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封不觉
叙述则还在继续，“
们可以做出另
种假设，比方说……当那个‘创作者’把注意力投到其他地方时候，你就会变成个可以独立思考、具备自意识个体。那样话，你就得承认，你‘存在’确有部分是属于你自己……或许你命运受到
某个比你更高次元生物左右，但你并非百分之百身不由己。
你们关系……就好比是宗教中造物主和凡人。你可以抱怨生活待你像个婊子，但你不能说你生都活得像个戏子。”
“不……不对……”平田眼神惊疑不定，口中喃喃道出否定话语，但他却没能进步去反驳封不觉理论。
“虽然不知道你们究竟在说什
……但感觉很厉害样子啊……”同秒，小叹凑到觉哥身边，悄声念道。
“说实话……他刚才说那些，很久以前就思考过。”封不觉也偏过头
所描绘出来幻想；而你所经历种种喜、怒、哀、乐……那些你自以为是真实感受，也全都是别人灌输给你……”
“呼……”话至此处，平田长吁口气，“到那时，你还剩下些什呢？你全身上下，从精神到物理层面，还有哪怕丁点东西，是真正属于你‘自己’吗？”他摇摇头，苦笑道，“呵……可以告诉你，当你想通这切后……心中留下，将只有无尽、无法填补空洞和悲哀……唯有‘恨意’，能让你聊以自慰。”
“哈！哈哈哈哈哈哈……”封不觉听到这里，突然狂笑出声。
他笑是如此邪异、癫狂，平心而论，在敲下这行字时候，都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嘛……
“以为你要说什呢……”觉哥笑阵，耸肩说道，“你不觉得……自己这段话本身，就是个悖论吗？”
“你说什？”平田面露丝疑色，沉声问道。
“这跟你说吧……”封不觉娓娓言道，“假设……如你所说，你思维模式和言行全都是别人安排好，那……此时此刻，你对于自身存在质疑、思考、不满、仇恨……无疑也是那个创造你人安排。也就是说……不是你在质疑、不是你在思考、你也没有什不满和仇恨……这些，都只是某个创作者用笔或者键盘赐予你东西，你这些颇为压抑情绪和行为……本质上跟吐槽也没有什区别。
最多，就是目性上有所不同……
有些行为目是为引人沉思，有些行为目是为引人发笑，但说到底……这些也不是你本人‘目’。按照你说法，你从来就没有什‘目’。因为你‘从精神到物理层面’上切，都是别人所灌输。”
“这……”平田听到此处，已然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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