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家伙自己不会削皮？而且……他怎
知道
身上正好有把折叠小刀？
虽有些狐疑，但为
不露马脚，封不觉还是照着对方
话做。他拿起苹果，靠坐在办公桌边缘，对着
个废纸篓，开始削苹果。
“谢谢，每次都麻烦你。”弗兰克说着，放下手中杂志，并在办公桌上取文件和笔，“你是来替伯爵弄血吧？”
“这家伙该不会能读别人思想吧……”封不觉暗忖道，“不可能啊……难道他已经识破？”
“啊……对。”觉哥冷汗涔涔而下，但表面上还是做出很平常样子，用淡定口吻回应对方。
“嗯，填几张文件就好。”弗兰克说话间，已低头忙碌起来，“你稍微等等。”
这时，封不觉才注意到，弗兰克左手好像是有残疾。他那只左手没有手指，只有两截很短石头（对他来说是肉）凸出掌外。弗兰克勉强能用这只手去夹住纸张，但他肯定握不住苹果或者小刀。
“你真是个好人，莱斯特。”弗兰克道，“唉……不知道你走以后，还有谁会特地过来为削苹果。”他说着，摇摇头，又是声长叹。
“呵……”封不觉笑笑，应道，“或许……其他人看法和你不同呢，盼着走人也不少吧？”
觉哥记得很清楚，剧本开始时那段开场白里提过……“没有人喜欢你，莱斯特”；“人事部已经决定解雇你，你将被位即将退休先生所代替……所有人都认为他能比你干得更好”……
“你在说什呢？”弗兰克抬起头，两眼幽光渐亮，“你是这儿最受欢迎员工啊……虽然你经常做些不合规矩事，但你都是在帮大伙儿忙。听说院长执意要开除你，大家都很难过。”
“什？”封不觉削苹果手停下，他神色微变，问道，“等等……那……查德呢？他应该是希望走吧？”
“你今天是怎？竟说些奇怪话。”弗兰克脸莫名地回道，“你和查德是最好朋友，从学前班到高中直都是死党啊。”他微微叹声，“知道，妹妹去世之后，查德直无法走出悲痛阴影，为此还迁怒于你，但想你们终究会和好……”
封不觉听到此话，顿时神色陡变、心思急转：“怎回事……和剧本开头那段话不样啊……”忽然，他灵光闪，“等等……如果说那段话人……就是院长……”
……
两分钟后，封不觉削完苹果，将其摆到弗兰克眼前，微笑着道：“好，伙计。”
弗兰克道：“啊……这里还要忙会儿。”他微微偏下脑袋，“B型血在老地方，17号柜里，你随便拿两包吧。”
“好。”封不觉应声，走至墙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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