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五承认：“像你这样
人确不多。”
柳长街道：“但世上英雄豪杰却已太多
，也应该有几个像
这样人，出来做做别人不想做，也不肯做事。”
他微笑着，笑容忽然变得很愉快：“不管怎
样，捕快也是人做，
个人活在世上，做事若真是他想做，他岂非就已应该很满足？”
龙五道：“看来，像青龙会这样组织，也只有像你这样人去对付。”
柳长街笑道：“捕快岂非本就是应去对付这些事？”
龙五道：“你说是真话？”
柳长街道：“你不信？”
龙五道：“相信，但却还是有点想不通。”
柳长街道：“哪点？”
龙五道：“像你这样个人，怎会去做捕快？”
龙五道：“们都没有查出什来。”
柳长街道：“你们当然查不出。”
他微笑着道：“因为本就是在那小城中生长，过日子直就很平凡。”
龙五道：“现在呢？”
柳长街道：“现在也只不过是那小城中个捕快而已。”
街酒杯。
柳长街立刻又举杯饮而尽：“但却连自己也想不到这件案子会这样结束。”
“你本来是怎样想？”龙五道，“你本来是不是直都在怀疑？”
柳长街并没有否认：“你本来就是个很可疑人。”
“为什？”
龙五叹道
柳长街道：“做向都是想做事。”
龙五道：“你本来就想做捕快？”
柳长街点点头。
龙五苦笑道：“有人想做英雄豪杰，有人想要高官厚禄，有人求名，有人求利，这些人全都见过。”
柳长街道：“但你却从来也没有见过有人想做捕快？”
龙五怔住。
“像你这种人，只不过是个小城中捕快？”
柳长街点点头，道：“你们都查不出来历，只因为你们都想不到会是个捕快。”
龙五忍不住长长叹口气，苦笑道：“确想不到。”
柳长街道：“你们遇上，也只不过因为上面凑巧要调来办这件案子而已，否则你们只怕也样永远都不会知道世上有这样个人。”
“因为直到现在，还看不透你。甚至，怀疑你就是青龙会总瓢把子，胡力和胡义都只不过是为青龙会敛财二流角色而已。”
“你自己呢？又有谁能看得透呢？”龙五笑笑，“也直都在奇怪，为什连胡力他们都没有查出你来历。”
柳长街也笑笑，道：“那只因为根本就没什不起来历。”
龙五盯着他，字字道：“现在你能不能告诉，你究竟是什人？”
柳长街淡淡道：“你跟胡力都到那小城去调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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