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
指尖冰冷，忍不住问：“什
药？”
使者道：“当然是毒药。”
小马道：“毒药也有很多种。”
使者淡淡道：“十五日出之前，你若还没有把人带来，你就会知道那是种什样毒药
！”
九月十三，夜。
小马道：“轿子里那个人，却只不过是个陌生过路客，而且还有重病。”
使者道：“嗯。”
小马道：“但现在你们却宁可为他而放过
，他对你为什如此重要？”
使者回答得很干脆：“他值钱！”
小马道：“多值钱？”
小马心跳得更快，道：“你认为是个随时都会出卖朋友人？”
使者道：“知道你不是，但他们并不是你朋友，老皮却是，还有小琳。”
他悠然接着道：“相信你绝不会为他们牺牲小琳。”
小马心又往下沉。
使者道：“所以只要你答应，立刻放你走。十五日出之前，你若不带他们来，那你小琳就……”
使者道：“更想！”
小马心往下沉。
他并不是很不聪明人，他当然已明白使者意思：“你要用他来换小琳？”
使者不否认：“只要你跟你朋友站在这
边，他们绝对逃不出掌心。”
小马并没有答应。
使者道：“那你就该明白件事！”
小马在听。
使者道：“现在你命，已经是。”
小马道：“明白。”
使者道：“你准备用什来换回你命？”
夜已深，有雾。
太平客栈窗内有灯，从雾中看过去，灯光朦胧如月色。
小马冲进来时，郝生意正在算账。
房子里没有别人，他算盘打得“叮当”响，这正是他天中最愉快时候。
他做生意没有亏过本。
使者道：“多得你连做梦都想不到。”
小马没有再开口，他想吐。
他看见老皮爬过来，正在吻使者脚。
他想不通个人为什会在日间就变得如此可怕。
使者道：“你应该感激，没有让你吃草，可是已经给你吃另外种药！”
他没有说下去，也不必说出来。
小马更不愿听，忽然问道：“只有点想不通。”
使者道：“你可以问。”
小马道：“你们最恨本来是！”
使者不否认。
他不敢答应得太快，他不敢让对方有点怀疑。
过很久，他才试探着问：“你要替你做事，当然要先放走。”
使者道：“当然！”
小马心在跳：“你相信？”
使者道：“相信！”
小马道：“你要什？”
使者道：“蓝兰！”
小马很意外：“你想要她？”
使者道：“很想！”
小马道：“你不想要轿子里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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