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很
女孩轻轻地说：“从远山上采来
鲜花。”
“什
时候是不太平常日子？”
“每个月十五。”
“那
天你们用什做祭礼？”
“用
们自己。”
“泉水源头，是个湖泊。”
女孩说：“们都叫它太阳湖。”
“那就是你们祭祀太阳地方？”
女孩点点头。
“每天早上太阳升起时候，第道阳光总是照在湖水上。”
现在他针已刺得很深
，已经深得可以刺及她心里结。
他感觉得到。
她身子颤抖，眼泪已流下。
个已无药可救人，是绝不会流泪。
他轻抚着她头发：“幸好现在你还年轻，要想重新做人，还来得及。”
小马脖子，挖出小马眼睛。
小马只有个脖子，双眼睛。
幸好他还有双手。
他手伸出，就抓住她脉门。她整个人立刻软下去。
小马用自己衣服包住她，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
她又解释：“那天们每个人都要将自己完全奉献给太阳。”
小马还是不懂。
“你们怎奉献？”
“们选个最强壮男孩，他就象征着太阳神。每个女孩子都要将自己奉献给他，直到太阳下山时为止。”
她慢慢地接着道：“然后们就会让他死在夕阳下。”
她眼睛里带着种梦幻般憧憬：“那时候湖水看来就好像比太阳还亮，们赤裸着跃入湖水，就好像被太阳拥抱着样。”
她声音中也充满美丽幻想，绝没有点邪恶*猥之意。
“然后们就开始在初升太阳下祭祀，祈祷它永远存在，永远不要将们遗弃。”
“你们用什祭祀？”小马问。
“在平常日子里，们通常都用花束！”
她忽然仰起脸，用含泪眼睛看着他，就好像溺水人忽然看见根浮木。
“真还来得及？”
“真。”
泉水又恢复清澈，水中血丝已消失在波浪里。绝没有任何污垢血腥能留在泉水里，因为它永远奔流不息。
他们沿着泉水往山深处走。
女孩咬着牙道：“要杀你，迟早定要杀你。”
小马道：“知道你并不是真要杀，因为你真正恨并不是，而是你自己。”
他在笑，笑得很温柔。
可是他说话却像是根针，针就能刺入人心：“也知道你现在定已经后悔，因为你做那些事，本来只为要寻找快乐，可是找到却只有痛苦和悔恨。”
他看得出她痛苦表情，可是他针却刺得更深：“只要你在清醒时候，你定时时刻刻都在恨自己，所以你才会拼命虐待自己，折磨自己，报复自己，却忘这样做无论对谁都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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