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年定亲后,他就茶饭不思坐立难安,根本无法想象与名女子共度时日。随着婚期将近,他更是心乱如麻,为不至误人误己,他鼓起勇气向父亲提出不愿成亲。父亲身居显位,又是家之主,威严极重,先是怒斥他番,在母亲等旁人劝说下,又暂且压火气,问他是否另有心上人。
他哪有喜欢女子?至于男子,倒也未曾对谁心仪。只好如实说没有。
父亲放心,却又更加生气,斥他不知好歹、胡思乱想。母亲众人也纷纷不解,
见叶宜彬还欲挣扎遮掩,他说道:“若再不行,就让他们进来照顾你这个病人。”
叶宜彬听,骤然变色,只得默不出声地任凭他解开下身衣物。
原烽抽出那件湿好几处士子服,随手丢在地下,用巾子浸温水替他擦拭,擦拭时,感到他身子在微微颤抖。
双腿之间痕迹清理干净,又用巾子覆手指,轻轻探入那处幽深私密,紧窄得才推进根手指就被困住。叶宜彬紧皱着眉忍着声也没有出。窗格漏几缕月光在他脸上,只见颜色比方才更红。
原烽有些意动心摇,定定神,才缓缓将手指抽出。将巾子往盆里洗,正欲做第二次,叶宜彬猛地将被子重新扯上,“你马上走!”
放下,退出几步在外等候。公子向来不爱把话说上第二遍,虽然年纪轻轻,可总有股气势,让人在他面前比在老爷夫人面前还不敢造次。
原烽自己端水盆进去,还关上门。
叶宜彬见他进来,忍不住盯着他举止。借着月光,原烽点着桌上烛灯。亮光起,叶宜彬有些紧张地问:“你要做什?”
原烽取条巾子,径自来到床边,就要掀开被子。
叶宜彬看出他意图,然而紧紧拉住被子,冷冷道:“不用!”
原烽缓缓站直身,望着他道:“当然要走,你又不曾邀留宿。”
这话里带嘲意,叶宜彬胸口急剧起伏几下,终究没出声。
原烽又望他阵,嘴角微翘,转身掩门出去。门外家丁们脚步也跟着渐远。
黑暗中,叶宜彬缓缓伸出手,将被子拉上来,直至盖过半张脸,又动不动。目光呆怔地望着屋墙。
原烽说得点也没错,他确有不敢示人秘密——他从来也不喜欢女子。
“用不用,不是看你,是看你伤。”
叶宜彬顿时羞愤得满脸通红。
见原烽又要伸手去掀,他急得冲口道:“别说伤,就是死,也与你无关!”
“怎能与无关?”原烽微微笑,本想再说几句,然而手指摸到盆中水似乎已不如方才暖热,便吹熄灯火,屋内立时黑暗片,“这样总行?”
他微用力,掀开被子,借着月光朦胧,能大致看到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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