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奇面无表情地退出牢房，重新把铁门紧紧锁好，自己检查确认
两遍：“晚安！”
“明天见！”
外面继续响起查房
脚步声，
轻声地问老马科斯：“你真闻到他身上那股怪味？”
“不，没有啊。”
“难道是心理作用？”
回答：“在！”
接着老马科斯也探出头来，打着哈欠：“什
事？阿帕奇先生！”
和老头都躺在床上，绝不像有阴谋企图样子，狱警用手电扫射狭窄牢房
圈，也未发现任何异常状况。
阿帕奇大胆地靠近床，丝毫不怕会夺他电棍。
“是啊！”老马科斯揉揉眼睛，俨然刚从梦中惊醒，“白天放风运动得太厉害，晚上睡觉就特别早。”
又用力嗅嗅空气，腐尸气味依然挥之不去。
C区走廊已渐渐陷入沉寂，直到凌晨都不会再有检查。
眺望眼铁窗。
新月如钩。
躲猫猫开始！
“1914，你呢？”
光着上身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回答：“不是传说掘墓人就要来吗？还是早点睡觉好，免得半夜里看见不干净东西。”
“你相信？”
“是，不是连你也相信吗？”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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