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第二次来探监。
远远看到条白色长裙,栗色长发被头巾包裹,为遮挡漫长旅途风沙。她身材还是那好,混血儿面孔略显苍白,袅袅婷婷走进探望室。原以为她会热情入火地抱住,谁知她却拘谨地停在面前,自己端详番柔声道:“你还好吗?”
“放心,已在这五个月,不是活得好好吗?没受到虐待和欺负,相反还交些好朋友。”
她用怀疑语气问道:“难以置信,你喜欢这里?”
这个问题真让难以回答,但鉴于是桩冤案受害者,所以必须说:“不,只是暂时适应这里,但仍然想要自由。”
异常冷酷,为什要遂这魔鬼心愿?不如让他在此忍受痛苦惩罚,带着个肾脏走向茫茫无边未来,最终在肖申克州立监狱化为尘土。
“求求你!”
老杰克抓着胳膊,就像条即将被宰杀老狗,而摇摇头决然转身离去。
太阳,照耀着老去十二宫。
阿尔斯兰州夏天很短,操场上仍没有丝绿色,身体倒是越来越壮实。
“对不起,现在没办法给你自由。”
她忧伤地靠近,几个月没见过异性,情不自禁地抓住她手,紧紧放在心口。
“莫妮卡,不怪你,从来没有怪过你。”
“这不重要,重要是你将继续留在这里。”
“到这来趟很不容易吧?”贪婪地将她
马科斯就像老师,每次聊天都给上课,关于他经历这个世界,g,m与爱情,忠诚与背叛,杀戮与忏悔,甚至切.格瓦拉八卦秘闻。偶尔还会谈起那座图书馆——摩尔人留下珍贵文献,从柏拉图到托勒密,从马克安到奥古斯都,真个古代地中海文明遗产,几乎完整地收藏在老头脑中。而这个二十七岁中国人,只拥有不到两年残缺记忆,就像个懵懂小男孩,变成块贪婪海绵,不停吸收着整个大海。
地球上所有不公正事,比如美国攻打伊拉克,以色列在加沙屠城,都会激得老头义愤填膺,但他愤怒并非没有理由,常拉着说大堆,从国际政治到个人道义,从勾心斗角大国战略,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他能看破表面现象,准确抓到最本质核心——从某种角度而言,老马科斯也有双读心术眼睛——智慧与逻辑,根据已知条件,独立运用自己大脑进行判断,从不人云亦云,也不受任何舆论影响。没有什阴谋诡计可以逃脱他双眼,也没有什人小九九不被发现。所以,他和最没有心计交朋友,共处室毫无防备地睡觉。
能认识老马科斯,是古英雄三生有幸!
令三生有幸不仅是他个人,还有莫妮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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