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瞳?”
“那就是蝇蛆留下痕迹,从娘胎里就有。”
苏醒难以置信,他用种奇怪眼神看着池翠。终于,他说出个他早就想问问题:“池翠,有件事直都在想,但始终都不敢问你。”
她淡淡地说:“问吧。”
“小弥父亲是谁?”
“有那严重?”
池翠点点头:“如果拖到他长大以后,恐怕就没有这个机会。”
“会不会有危险?”
“不知道,谁都不敢打保票。”
“告诉,小弥脑子里到底生什东西?”
中。整整天,警察们在这栋楼里进进出出,不停地往外运送地下尸骨,使得整栋大楼都漂浮着股腐烂气味。楼下还聚集许多围观人,他们对着池翠窗户指指点点,就像《红字》里人们看着海丝特身上“A”,个红色禁忌。
她轻轻叹口气:“已经决定,从下个星期起,就从这里搬出去。”
苏醒有些意外,但他立刻就点点头:“对,你早就应该搬出去。”
“谢谢你对和小弥照顾。”
“放心吧,还会继续教小弥笛子。”
池翠愣愣,她深深地吸口气说:“他早就死。”
“对不起。”
苏醒语气又柔和下来。忽然,他大着胆子靠近池翠,缓缓地伸出只手,小心地抚摸着她头发,她黑色发丝从指间掠过,那感觉让人心醉。
在白色灯光下,她下巴线条显得格外诱人,还有她脖子弯曲部分。这切都让苏醒感到难以控制。
她并没有抵抗,恰恰相反,现在她温顺得像个绵羊,任由苏醒手指在自己头发上滑动。她眼神也越来越柔和,泪水终
她停顿片刻,缓缓地吐出个字:“蛆。”
“你说什?”苏醒没听明白。
“蛆,苍蝇蛆。”池翠忽然有些激动,她眼眶立刻就湿润,仿佛在说某件耻辱事情,“小弥是幽灵儿子,是苍蝇儿子。”
苏醒忽然感到有些恶心,眼前浮现起夏天见到过群蝇蛆在腐烂动物尸体爬行情景。他实在不敢把这个与小弥联系在起。他摇摇头说:“不相信。”
“你没有注意到他眼睛吗?”
她摇摇头说:“不,最近他不会再学笛子。”
“你对笛子害怕?”
“不是。”她语气越来越忧伤,那是所有母亲共通情感,她深呼吸口,压低声音说,“小弥脑子里生个东西。”
“什?”苏醒感到心里凉。
“今天下午医生给打过电话。他说趁着现在小弥年龄还小,他脑子里东西还没有发育完全,还来得及做手术,给小弥脑子开刀,把他脑子里东西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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