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苏醒点
点头。
“可
并不知道那房子早已易主。离开家已经有六七年，前天晚上是第
次回家，以为——”她忽然停顿片刻，仰起头说：“以为父亲还住在那房间里。”
苏醒想，那晚她定是把他当作她父亲，结果在他身边站半天，当他睁开眼睛打开灯以后，她立刻就意识到
苏醒看看四周，眼前
切都似曾相识。他能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吗？他不知道，但他无法拒绝。
他跟着她走进房间。客厅不大，但非常干净，她摆摆手，先请苏醒坐下。然后，她幽幽地说：“你不会把当作小偷吧？”
苏醒盯着她眼睛看会儿，她无论如何也不像小偷或是强盗。他不置可否地说：“那你是承认？”
“是，承认。那天晚上，是闯进你家里，但不是故意。”
“不小心闯进别人家？”苏醒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房门可是锁好。”
是在这站下车，他依然小心地跟在后面。她走进条小马路，周围都是八十年代建造住宅楼，栋栋火柴盒般排列着。随着她脚步，苏醒心跳越来越快，怎
会在这里？他茫然地看着四周，眼前那个女人影子始终飘荡着。
她来到栋清冷六层楼房前，那房子楼上楼下几乎见不到点灯光，透露出股沉沉死气。苏醒呆住，命运是如此地捉弄人，又让他来到这里。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跟在她后面走进楼里。
楼道里挂着几盏昏暗灯泡，只够勉强看清楚眼前路。除此以外，见不到其他房间里光线，也听不到住户声音。她走到三楼扇房门前，从包里掏钥匙准备开门。
苏醒隐藏在后面黑暗中，他心紧张得要跳出来。现在是时候，他深呼吸口气，快步走到那个女人身后。
她立刻回过头来。但苏醒已经抓住她手臂，虽然楼道里光线昏暗，但他们都看清对方眼睛。四目相对瞬间，宛如重演昨晚那幕。苏醒确信无疑，就是她。
“有钥匙。”
苏醒很意外，他没有料到这点。
她继续说：“想，你搬进那房子以后，就直没有换锁吧？”
“是。”苏醒开始明白什，“原来，你过去就住在——”
“你猜得没错，你现在住房子，就是过去家。”
“快放手。”她也有些紧张，轻声地说。
她口中气息直冲到苏醒脸上，立刻让他心猿意马起来，他手仿佛已不受自己控制，马上就松开来。
“知道你要干什。”
苏醒愣下：“你是谁？”
她声音柔和下来：“们进去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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