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答应，永远都不要离开。”玛雅催促着。
此刻
心已经完全被她占据
，骆驼带着们继续向前走着，周围是无边无际荒原黑夜。任性地抱着她，就像抱着妈妈，似乎已经回到童年，觉得就应该生在此地，这里就该是家乡，嘴唇放到她耳边说：“愿这漫漫长夜永不消逝，愿这荒原中旅途越走越远，愿这骆驼带着们走到世界尽头。”
“你答应？能不能再说
遍。”
“愿这漫漫长夜永不消逝，愿这荒原中旅途越走越远，愿这骆驼带着们走到世界尽头。”开始重复着这句话，不断地重复着，在这惟有们两个人荒原中，这声音似乎传得很远，仿佛在荒漠另头也能听到。她也不再说话，任凭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只是继续驾驭着骆驼前进，直到们走进绿洲，在片胡杨林中缓缓穿行着。
，她又把头转向前方。
“好，们走。”她催促着骆驼离开这里。
不敢看周围景物，眼前晃动着无边黑夜和她黑色发辫。离她是那样近，确切地说们身体已经紧紧地贴在起，双手还环抱着她腰肢。虽然还是很冷，但她身上温度已经传到身上，再加上那件羊毛毯子，让逐渐恢复体温。鼻子里闻到都是她体味，那是天生味道，带着河边芦苇清香。
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如果现在就被冻死，那
幸福将成为永恒。是多愚蠢，脑子里有个念头闪而过——如果能够永远这样就好。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把自己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嘴巴对着她耳朵轻轻地说：“玛雅，玛雅。”
“别说，恨死你。”她轻声地说，然后伸出只手，在大腿上狠狠地拧把，立刻疼得叫起来。
前面树木茂密起来，骆驼无法继续前进，们同时跳下骆驼，块儿掉在河边苇草堆里。们两个倒在地
“很疼吗？”
“嗯。”疼得都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她那只手又轻轻地揉着大腿上被拧地方，“答应，以后不要再去那个地方。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在那里度过夜，那里没有什遗址，只有埋葬着们祖先坟墓，谁打扰他们安息，谁就会遭到永恒诅咒。”
“真可怕。”
“知道吗？已经骑着骆驼找你整整夜。真担心你要离开绿洲，最后死在荒漠里，这样就永远也见不到你。答应，你不要走，就留在身边，永远永远。”她边说着，边有些微微地颤抖，她身体似乎也越来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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