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心里越发难受，
又想到什
，叹气说：“但比这个更糟糕
，应是她已知道
所有秘密。”
“没错，见不到冬妮娅日子，不知道是怎活过来。经常跑到她家门口，就会有人报警，把赶出去。忽然，有天她叔叔找到，说冬妮娅开始绝食，要是见不到话，就要把自己饿死在床上。”
“你又见到她？”
“是，三个月前，夏天。发觉她成熟，不再是个十六岁少女，更像女大学生。她真实年龄已经三十五岁，很害怕再过
两年，她就已青春不再，甚至老得比常人更快。”
“她也知道你是谁？”
雾霾，那晚月亮很美。从水边给她摘几片柳叶，放到她嘴里咂几下，她说好喜欢这种味道。看着她脸，眼睛，还有嘴唇，很想……真很想……”
“吻她？”
“犹豫好久，几乎要把手心揉碎。帮她把柳叶从嘴边拿走时，嘴唇离她只有厘米。她闭上眼睛，等着去亲她。却拉下手刹，开车送她回家。”
“哎。”
天人交战，能理解。
“冬妮娅告诉，其实，她早就发现——在她苏醒以后不久，她知道在说谎，知道根本不是什老师，现在也不是1995年。她本以为过去三年，最多五年，却没想到是十九年。但是，她很享受这样谎言，愿意每个星期都看到，听说那些虚构故事，们国家越来越强大，建设社会主义小康社会，大街上到处是活雷锋。很快香港就要回归，转眼就会轮到台湾。每个人都相信勤劳致富，自己明天会更好，好像时光从未流逝。
“当抱着她，走进百花深处胡同十九号丙院子，警察正在等着。冬妮娅叔叔脸色发白，跟居委会大妈起，从手里抢过瘫痪女孩。然后，被警察戴上手铐。冬妮娅不想让走，叫着让回来，什声音都不敢发出，被警察压低着脑袋，在众人指指点点中，押上警车送进派出所。”
“怎回事？”
“就在开车带着冬妮娅外出白天，她爸爸从外地回来。冬妮娅叔叔知道他欠许多债，根本不希望他回来惹麻烦，因此也没有把冬妮娅苏醒消息告诉他。叔叔无法解释昏迷十九年侄女为何不见，只能把供出来。冬妮娅爸爸勃然大怒，担心会把他女儿拐卖到农村去。他打110报警，查出真实身份——就是当年闯祸男生，让他女儿变成植物人。在被警方抓住以后，他希望公安局严肃处理，说犯流氓罪，甚至怀疑强*过冬妮娅。”
“好像，早就没有流氓罪吧？”
“被治安拘留十五天。并且，再也不能见到冬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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