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比魔鬼
存在更加让人不敢置信，甚至可能会起到反效果——因为民间大多数地区都对女巫抱有敌意，这种事情只要稍加引导，恐怕会扭变成为“女巫阴谋”。
而后者则容易打击人类对抗魔鬼信心，如果前两次都是失败，第三次获胜机会又有多少？
总之，携手抗敌种子已经埋下，至于能不能收获成果，就要看晨曦王国接下来反应
。
……
三天后，罗兰再
次见到奥托·洛西。
奥托·洛西离开办公室后，夜莺声音从身侧传来，“他说并非全是实话，特别是来边陲镇之前经历。”
“不奇怪，他定是先抵达王都，跟提费科交涉过番后才转往西境，”罗兰笑笑，“如果开始就直奔
这儿，那才叫有鬼呢。两头下注是外交家最喜欢干事，如果是，也不会轻易把鸡蛋放在个篮子里。”
“你意思是……他们不定会站在们这边？”
“至少不会马上做出决定，”他取过壶热水，重新将茶杯倒满，“你觉得，那位晨曦之主收到这些消息后，会相信多少？”
夜莺卡壳半天，“……不知道。”
从他失落眼神中就可以猜到会面答案。
“也不知道，”罗兰刚说完肩膀便被掐下，“……不过有点是显而易见，这些消息听起来可怕，但都发生在若干年后——甚至们没法给出个确切日期。而教会威胁近在眼前，说不定开春后就会有所行动，所以晨曦之主并不会因为这个情报倒向们，他十有八九会继续作壁上观，直到和提费科分出胜负。如果有余力话，他或许还会两边都给予好处，以谋取将来回报。”
这也是政客常见手法，他们不愿意冒太多风险，喜欢平稳获取利益，特别是战争这种回报极大投资项目。如果没有魔鬼威胁，罗兰也不排斥和他们深入接触，埋下陷阱等对方跳入，之后再连本带利收回更多欠账。但现在他已没心情和对方玩这种外交游戏，今后年里，边陲镇必须主动出击，将局面快速稳定下来，场风,bao即将席卷而至，还在池塘里争夺吃食鱼儿只有死路条。
“那……你将这些消息说出去好吗？”夜莺不解道。
“至少晨曦王国不是们真正敌人，那帮贵族对魔鬼消息能相信多少不清楚，但有关教会野心部分他们肯定会不遗余力宣传，这也等于在削弱教会统治基础，”罗兰解释道，“旦失去民众支持，教会想要快速利用王国资源就没那
容易。”
虽说是把自己掌握情报悉数告知对方，可实际上他只向奥托透露到魔鬼存在这部分，并未讲出女巫帝国和前两次神意之战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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