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实行普及教育时，能做到什
程度他心里也没底——毕竟这种事在灰堡还是头
遭，没有任何先例可循。他依照鼓励和补助原则，和书卷商量
许久，制定出套白天开设未成年人班、夜晚开设工人班
教育方案，并辅以连串诱使工人前来学习鼓励政策，目前来看效果居然还算不错。
当然，这切都离不开具体实施者，书卷尽责管理。
“你辛苦。”罗兰点点头。
“能为您效力是
荣幸，殿下。”她微微躬身道。
作为女巫联盟年纪最大女巫，罗兰很难把她和安娜、闪电这样小姑娘相提并论——书卷给他感觉总是不急不缓，条理清晰，讨论问题时既能安静听取自己想法，也会直截当地
根据地摊文学记载，大规模制造硝化甘油最重要环节就在于控温，反应时大量放热极容易使敏感炸药发生爆炸。只要能保证大型反应容器温度恒定，就可以安全批量制取硝化甘油。
实验室试配时可以用冰块降温，到大规模生产还用冰块就有点力不从心——冰水混合物吸热效果有限，遇到大量放热时降温速度慢，自身消耗快，制取也十分麻烦。而爱葛莎冰棺能轻松产生零下近百度低温，无疑是给容器降温绝佳保证。
罗兰也不知道这些消息到底靠不靠谱，但不妨碍他个个试过去。即使发生意外，还有娜娜瓦作为最后道保险。
回到办公室，他写封介绍信交给亲卫，让后者带着爱葛莎前往化学实验室，并将信送至凯莫·斯垂尔手中。
在信中，他除介绍爱葛莎能力外，还编造个出身上层世家，却不慎流落至此贵族身份，让炼金师收敛下脾气，好好对待这位能给化学实验带来极大帮助女巫。亲卫领命离开后，罗兰依然有些放心不下，凯莫是个直脾气，爱葛莎则是自视甚高古女巫，希望他们不要吵得不可开交就好。
就在他琢磨是不是待会亲自去实验室看看时，书卷推开门走进来。
“殿下，第二批教育普及考核结果出来，”她眼角带着笑意，“这次共有七百六十二名合格者，其中有半是成年人。”
“这多？”罗兰心中喜。比起首批五十多个来自卡尔学院孩子，此次有半成年人毕业意味着夜校培训出现成果，同时验证教育部针对进度差异大、学习时间不同等情况，所制定系列授课方案可行性。
“是，您推行普及教育也快有半年，而且这批学生年纪普遍在二十五以下，掌握基本读写并不算件太难事。”
大概跟文字本身也有关系吧，换成中文话绝对没有这快，罗兰想，虽说自己总觉得这蚯蚓般文字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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