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难以想象，”他摊开元素周期表，“在中等化学里，它设定
元素
形状——
颗大球外环绕众多小球。大球决定它是何种元素，外圈小球层数和个数决定元素特性，而这张列表，正是按此规律排布，它们整齐得就像支列队里士兵。
也完全明白殿下意思：为何从未见过、接触过这种元素，也可以推断出它性质和反应机理。因为就连反应根本，也是小球得与失，根本不会涉及到大球变化，这也是反应中元素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原因。”
查美斯沉思片刻，“您……相信吗？”
这些理论太过缥缈，也无法通过眼睛验证，那
，编写书籍人又是如何知道？
“不知道，所以无法回答你之前所提问题，”凯莫笑笑，“不过信不信都不重要，关键是它提供视角从从未想象过……它让看到另扇门，门上刻着不单单是化学。”说到这儿他语气微微顿，“可惜，殿下没能把它全部记录下来。他或许无法解，自己错过究竟是什。”
查美斯对这番话感到不大理解，就像最初成为学徒时，面对炼金师术语就像是另外门语言样，如今，他再次有这样感觉。
不过他并不担心，只要跟在导师身边，自己就定能学到这些所谓「万物内在联系」。比起首席炼金师，他最不缺就是时间。
沉默片刻后，查美斯开口问道，“不过，为何殿下发放这些书籍，名字所用颜色各不相同？”
首席炼金师“咦”声，“这……倒是忽略。难道是随性之举？”但他很快摇头道，“不对，如果是黑色和红色还好，这几种颜色格外难配，不大可能是无意为之。也就是说，是殿下刻意弄成这样？”
《初等化学》是蓝色，《自然科学理论基础》是蓝色，《初等数学》是绿色，而《中等化学（残卷）》书名则是用紫色颜料写成。单独看时并不突出，但若摆放在起，就显得格外醒目。
“大概是为好看吧？”查美斯猜测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