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
，”夜莺摇摇头，“死在寻找圣山
路上。”
“……真是个遗憾消息，”灰烬压低声音道，不过令她有些在意是，对方谈论这个问题时，并没有露出太多伤感之情，“那如今你们新领袖是谁？”
“
们先回边陲镇再慢慢聊，”她笑笑，“你很快就能见到他。”
……
行人进入小镇后，灰烬发现不对劲之处。这几位共助会女巫竟然举着火把，光明正大走在街道上。而且即使入夜后，小镇也不是片死寂，不少住户纸窗透露出微弱火光，仔细听去，还有孩子阵阵朗读之声。
来这些人都是女巫，塔萨没有说谎，灰烬能感受到她们体内中孕育魔力，还能大致分辨出强弱——眼前这位带头者尤为如此，她魔力像是把锋锐尖刀，光是专注去感受都会觉得隐隐刺痛。
“叫灰烬，很高兴见到你们，共助会姐妹们。”她将巨剑放在边，上前和四名女巫拥抱……不对，她想，应该是五名。灰烬抬起头，注视着天上盘旋黑点，“她不下来吗？”
“她为们指路，”带头者笑道，“是夜莺，”接着她指向其他三位女巫，“书卷、叶子和回音。”最后朝天上努努嘴，“那位小姑娘是闪电。”
灰烬望向书卷时怔怔，对方体内魔力感触十分薄弱，像是云雾般遍布全身，这种感觉让她大为惊讶，“超凡者？”
夜莺表情也显得有些意外，“你能看到魔力？”
蜡烛这种东西虽然说不上有多昂贵，但平民积蓄有限，不到必要时绝不会轻易使用。小镇晚上居然会有这
多住户点起蜡烛，已是不可思议景象，加上个字个字阅读声，难道他们是在教孩子学习认字？
不过对方不提，她也懒得开口询问。反正这儿不是久居之地，她所要做，就是
“不是看到，是感受到，”灰烬解释说，“超凡者能察觉魔力形态和流动，这是因为身体各个部分被它改造过，想这位姐妹定和有同样感受。”
书卷微笑着点头道：“确，它让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不少同伴。”
“超凡者很稀少吗？”夜莺问。
对方首先关注是数量，而不是「超凡者是什」……灰烬暗想，难道共助会也听说过超凡女巫存在？这是教会严厉封禁机密，因为超凡女巫能力直接作用于自身，不受神罚之石制约，任何名,bao露超凡者，都是教会头等敌人。
“大概数千名女巫中，才会出现位超凡者，”心里这想着，她脸上神色依然如常，“迄今为止，见过同胞里，加上书卷，也只有三人。”灰烬停顿片刻，“对，记得共助会领袖似乎是叫哈卡拉，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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