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
。”焦宛儿也感好生为难。袁承志
拍大腿，说道：“此人虽然跟咱们无亲无故，但如此眼睁睁
见她送命，终是不忍，给她服再说。”焦宛儿觉得此事甚险，颇为不安，但袁承志既如此吩咐，自当遵从，于是研碎冰蟾，用酒调，给她服下去。过不到顿饭时分，何铁手脸色由青转白，呼吸也已不再气若游丝，慢慢粗重起来。袁承志知道她这条命是救回来，退出去。洪胜海正在找他，见到，忙道：“袁相公，五毒教找上门来啦！”袁承志眉头皱，问道：“有多少人？”洪胜海道：“有个人已到门外，不知后面还有多少。”
袁承志寻思：“五毒教中除何教主人之外，余下武功均不如何高强，只是阴狠毒辣，无所不用其极。他们本来见
就望风而逃，现下居然找上门来，定是有恃无恐。那冰蟾至宝又给何铁手服，要是有谁再中毒，那是无可救治。”对洪胜海道：“你去叫大伙儿都聚集大厅，不得号令，谁也不许出战。”洪胜海应声去。
袁承志快步出堂，抢出门去，只见个人赤上身，下身穿着条破裤，双手按地，头下脚上倒立在门口。袁承志见过五毒教教众许多怪模样，这时也不以为异，眼光往下望时，见是锦衣毒丐齐云*。只见他肩头、背上、双臂共插九柄明晃晃尺来长尖刀，每把刀都深入肉里，却无鲜血流出。这时锦衣毒丐却成烂裤毒丐。”袁承志严加防范，不知他使何妖法，喝问：“你来干甚
？”齐云*不答，大声念道：“九刀穿洞，为奴尽忠！”袁承志道：“跟贵教以后各走各路。你们别来纠缠，也不与你们为难。你快走吧！”齐云*犹如中邪着魔般，不住念：“九刀穿洞，为奴尽忠！”袁承志仔细再看，见每把刀刀柄上都缚着件毒物，有是蝎子，有是蜈蚣，都在蠕蠕而动。这时洪胜海已邀集众人，聚在厅中，他独自出来察看。袁承志使个眼色，洪胜海会意，听清楚齐云*话，返奔入内，与焦宛儿同来到何铁手室中，问道：“何教主，‘九刀穿洞，为奴尽忠’，那是甚意思？”
何铁手服冰蟾之后，神智渐复，听得洪胜海话，忙即坐起，问道：“谁来？”洪胜海道：“个上身不穿衣服叫化子。”何铁手道：“好。你这位姑娘，请你扶出去。”焦宛儿见她重病初有起色，不宜便即起床，正想劝阻，何铁手摆摆手命洪胜海出房，坐起身来，慢慢穿上长衣。焦宛儿道：“你不能出去。”何铁手道：“你扶把。”焦宛儿伸手相扶。何铁手右手翻，已拿住她手腕。焦宛儿吃惊，手上登如套只钢箍，身不由主随她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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