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心,拔凉拔凉……就在他失望至极时候,猛然想起,除血液和尿液,人不是还有种体液吗……
卓木强巴这觉睡至黄昏,醒来时得知村里已派人前往雀母,稍稍安心。吃过晚饭,又给玛吉说说他们为什会回到这里,他尽量拣简要说,却还是让玛吉花容失色。
去雀母人至少要明天才能回来,卓木强巴饭后又和吕竞男出去走转,登高望远。卓木强巴总觉得白日入睡时,有拥敏敏入怀感觉,醒来后两手空空,心底失落至极。吕竞男看出他担忧和不安,安慰他道:“敏敏不像她外表看上去那软弱,再说,有亚拉法师……”
卓木强巴道:“知道,只是……怎说呢,那种感觉很奇
子不仅仅是聚集在人眼睛后面那个区域,改变人感官,而且,它们也是以后面那部分为食物,边蚕食,边排放毒素,你说,仅仅凭意志,能战胜它们?再坚强意志也会被消磨殆尽,最终只能被侵蚀。”
岳阳死死握住把干草,咬牙道:“该怎办?该怎办?”像是在问次杰,又像是在问自己,或是在问张立。
次杰大迪乌道:“看过书籍上只记载中蛊者症状,没有记载对应解决办法。桑嗯及哇,应该属于较为可怕蛊毒。”
“降温!”岳阳突然想起发烧病人,急忙道:“降低他额头温度,会不会缓解他症状?”
次杰大迪乌道:“不知道,你可以试试,如果说是孢子为造出更利于自己生存环境才让人额头发烫话,说不定有效。”
岳阳激动地站起来,嘴里念叨道:“降温,降温。”原地转两圈,却突然发现,没有降温东西啊!在这铺满干草地牢里,连滴水也找不到,更不可能奢望那些雀母士兵来帮助自己。岳阳急得团团转,偏想不出什好法子来,气急之下,他抱着牢房木桩,头撞上去,心中涌起无限悔恨:“如果早点想到郭日阴谋……何至于此!何至于此!你给想啊,你平时不是很机敏吗?你不是主意很多吗?快想个办法出来啊,岳阳!”
岳阳连撞数下,头和木桩相碰,发出“邦邦邦”声音,岳阳陡然停下,血迹!他摸摸自己额头,滑腻片,感觉有些微凉,他赶紧将手伸给次杰大迪乌看,问道:“你看,你看,这个可以吗?”
嗅到血腥,次杰大迪乌摇头道:“你血流出来时候是热,冷之后会凝固,它很黏稠,起不到降温作用,而且……似乎那些孢子也很喜欢血液。”
岳阳心头凉半截,突然又道:“那,小便呢?”
次杰大迪乌仍道:“不行,人小便中含有赤毒,说不定只会得到更糟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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