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还是说说科举事情吧。”好在这番感慨只是会被压下去,余先生抬起头,认真向张焕说着:“老夫打听过,楚王这次开科举,准备今年三月考试,先是郡试,必须去郡里考试,考中者就是秀才。”
“三月考试,四月放榜,到八月时,又去州中省考,这就是考举人,来年三月就去金陵殿考。”
“老夫觉得,以你悟性和这几年来学习,举人和进士不谈,考个秀才,还是有些希望。”
余先生年轻时,也进行科举,也考过秀才,后来举人没有考上,根据他实践经验,自己这个弟子,有着自己年轻时水平。
只是又说着:“考试不但要看文章,更要看命,时运不好,终身不得中举,就看你福气怎样。”
前后来至小亭中,望着远处农家景致,余先生转过脸,问着身边少年:“既你过来,已有决定?”
“……弟子是想去试上试,不过切都听老师吩咐。”张焕不加思索说着。
“既你想去试试,那去吧,左右不过十天时间,这次不成,回来后更用心读书才是。”余先生思索片刻,说着,这就是同意张焕去考科举。
当然,余先生答应根本原因,就是现在大乱几十年,又是初平江南,文风凋零,科举不会很难。
就算弟子水平,也有可能考上。
长子,姐姐嫁人后,家里就他年纪最长,自是多多为爹娘分忧才是。
这时,余先生正好转过身,面朝向窗外,看到窗外张焕。
余先生对张焕微微点下头,又给私塾里孩童布置功课,推门从里面走出来。
“老师。”张焕忙上前,恭敬行礼。
“你家境并不富裕,何必又带东西过来?”看张焕手里东西,余先生淡淡说着。
这是很正常事,科举本来就是名额有限,郡上千人去
“还有,科举之事,你可清楚?”余先生又很快问着。
这事张焕真不清楚,有些迷茫摇摇头:“弟子不知,还请老师教。”
“谈不上教不教,只是听闻多些罢。”说到这里,余先生微微苦笑起来。
张焕顿时有些沉默,不知道如何来劝说老师宽心。
其实余先生直都有块心病,就是年轻时未能展抱负,只能归来,守着座山村,做这十里八乡私塾先生。
张焕忙回话说:“老师,只是些家里种着,并不费上几个钱,请老师尝尝鲜。”
见此,余先生不再多说什。
“呵呵,想必你是得到消息?”对他到来,余先生并不如何意外,捋着胡须,看着张焕:“就是你不来寻老夫,老夫也自会去找你。走,去那边讲话吧。”
余先生指前面半旧小亭。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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