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离开,但是她母亲叫住她:“惠儿,等下,娘今日有话问你!”
“娘,什事情这样严肃?”惠笑。
但是她母亲没有笑,她拉着惠手,仔细端详着她许久,才说:“现在这里没有旁人,你是儿,你给说说,成德那孩子有什不好?”
“娘,你怎问这个?”
“不问怎行……也许他人看不出,但是是你娘,话说母女连心啊,总觉得你心思不对,不在他身上啊……你给娘说说,是不是对他有什不满意,或者……喜欢上其他人?”张夫人见她沉默不言,又叹口气:“娘观察你很久,总觉得你很是奇怪,虽然女大十八变,长越发美丽是件好事,但是到这个程度,还真是罕见啊,你给说说,是不是有事瞒着?”
印在自己心灵深处,欢喜之余,对自己父亲说:“张家任官方,又有田产,如成女婿,就算不求上进,也可生活无忧,但是大丈夫岂能平庸?当考取举人,才算门当户对,可娶其女矣!”
于是更加努力寒窗读书。
这句话传到张庆京耳中,他不由哈哈大笑:“得婿如此,吾女无忧矣!”此地民风开放,倒不甚束缚,于是二小经常来往,二家乐见其成,特别是何成德果然发奋读书,学业日长,甚至夜读到子时,张庆京越看越喜,反而说道:“勤奋当好,也有节度,不可太过用心,以免伤身也!”
何成德却拿下书,回答他说。
“吾甚爱惠,当为她而谋之,虽不可金屋藏之,也要立其功名,得其千金,不可让她委屈!今虽朝读三更,夜读子时,尤感不足矣!”
“娘,你怎这样说?”
“你自己看看吧,如果不是和你日日相处,知你无事素不出门,这半个月也日日在闺房中,真不知道怎想呢!”说着,张夫人把面镜子递给她
张庆京当时就无言,回去对夫人说:“惠得此情深,真不知是哪世修得福分,有夫如此,就算糠食也足矣!”
于是经常遣惠带上好饮食给他送去,而每次惠来,何成德必亲迎接,虽二三日不见,也如隔世,他知惠爱吃甜酒酿,于是年年亲手爬树搜集桂花,以酿桂花甜酒,并且吹箫以示心情。
可是就在这时,惠人生,早已大变。
惠在家半月,才勉强把上次那杯“碧瑶天水”稍微消化,这日,她母亲就说:“你好久不去何家吧,应该去次,你半月没有去,何家已经派二次人来询问你是否身体有恙,还说个小谎,说偶有伤寒,不甚要紧!”
惠想起自己平时素来六七日去,现在非是节气,半月不去,是从来没有事情,想必他也等急,当下点头说:“好,今天就去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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