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前后五载,卷席半个天下,死者数百万人。迄今为止,各地元气未复,满目疮疾。”
“父亲,您怀疑文香教,就是红花教,或者是其附庸分支?”
“恩,据说当年围剿,没有尽全功,这次们来,就遇到这事,有许多东西,真难说很。”
“公府知道不?”
“如果说全部知道,也不可能,但是发觉些蛛丝马迹,借这事派,前去试探下,当个马前卒,问个水深水浅,却极有可能。”方信平淡说着:“找回银子,杀掉裴咏德,这事不难,难就难在,假如猜测对,对方反应是什!”
“……”虽然萧安宁年纪还小,但是也读过正经资料,不是洗脑那种,当然知道,上位者发觉些痕迹,派人试水是很正常事。
就如下棋样,出子兵,激发对方回应来判断,也是寻常,只是作为这过河兵,结果就多半很惨。
如果真是这类教派,里面高手如云,那反击也雷霆万钧,上位者可从容判断,下位者就必须以生命作为试探代价。
想到这里,萧安宁心中暗暗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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