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看得心惊胆战，单说力量，有龙血加持他当然不会认输，但他自觉没法把柴砍得那
有气势，老家伙每
斧落下，都喷薄着威严和,bao力，就像重炮手平静地把个又个地堡炸得粉碎。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劈柴
老家伙就是他们此行要拜访人，虽然他看起来根本就是个退伍老兵，但这种威严只属于那种曾经身居高位人，他们挥手间，成百上千人命运被决定，他们怒间，则是成百上千人生命化为虚无。
零却对老家伙威风根本无感，她站在老家伙背后，看他劈
几块柴，却还没觉察到访客到来，就响亮地吹声口哨。老家伙停下手中斧头，转过身来，看见零那刻他眼睛忽然亮，张开怀抱，“嗨！”
“免，
不想粘上你身上汗。”零满脸嫌弃地拒绝。
些整容都很难修改特征来识别你。
人类迄今为止生产过几千亿个摄像头，尤其在大城市里，这些摄像头就像无数眼睛，构成张无处不在网络。莫斯科可不比莽莽苍苍蒙古大草原，在这里开着辆劳斯莱斯古董车，路人都多对您摁几下快门。
“这里可是俄罗斯，曾经被克格勃管理国家。虽说没有辉夜姬保护你，但EVA触手在这里也不太好用。”零淡淡地说，“但是学院在这里有分部，谨慎点没错。俄罗斯分部非常精锐，他们风格很传统，不太依靠网络。”
路明非心里咯噔下，零所谓“风格很传统”不知道是不是他理解那样，穿着灰黑色风衣带着鸭舌帽男人忽然把你拖进某间废弃工厂，威胁要把烧红烙铁塞进你嘴里，如果你不说出密码话……总觉得这种事发生在这样城市里就超正常。
汽车远离莫斯科市中心，沿途树木越来越密集，时间还是初秋，大部分树木还是深绿色，但挺拔白桦已经开始变黄，黄绿交杂原野，看上去如梵高画作，粗犷、奔放又苍凉。
“要见国防部长，们难道不该去克里姆林宫？”路明非有些诧异。
“他邀请们去他家里见面，他住在郊外。”零说，“见到他你就明白。”
车开出莫斯科之后又行驶差不多个小时，进入丘陵地带，道路越来越狭窄，路边再也见不到住宅，倒是偶尔有名士兵守着路障。但根本不需要他们递上通行证什，远远地看到他们车牌号，路障就打开。
前方片黄透白桦林，没剥皮白桦木围成个院落，院落中回荡着清脆劈柴声。
零把劳斯劳斯停在院子外，推门而入，路明非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萧瑟落叶中，位穿着军绿色背心、肩膀宽阔如熊老人正挥舞大斧，把大块木头劈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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