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善
邦达列夫
计划，
手里有两个皇，那就把他们中
个送给蛇岐八家，另个送给猛鬼众。这样就能同时动用这两个组织力量。而自己当然也得有两个身份，分别是你们两个人导师。
“无论是得到你哥哥蛇岐八家还是得到你猛鬼众都欣喜若狂，觉得这是命运恩赐，皇再度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被认为是家族复兴征兆。也是从那时开始，蛇岐八家和猛鬼众战争开启。人类就是这
愚蠢，你想要驱使他们去战争，就告诉他们这是个伟大时代，带他们展望美好未来，拿破仑是这做，俾斯麦是这做，希特勒也是这做。”赫尔佐格优雅地摊摊手，“接下来事情都顺理成章，就像军备竞赛那样，蛇岐八家和猛鬼众都把人力和钱投入到寻找神工程中去，而只需要在关键时刻推动下就好。是皇老师，你们地位高，地位自然也高。就是这样同时把取方掌握在手里，很巧妙是不是？历史上卓越谋略家都是这做。不需要用什蛮力，如果你手段足够巧妙，那愚夫们都会来追随你，还为你唱赞歌。”
“是你！是你！”源稚女失控地尖叫，“因为你哥哥才不相信！”
赫尔佐格耸耸肩：“是啊，要把你们送往不同组织，当然得在你们中间制造隔阂，你们相亲相爱对可不是什好事。不过这件事你们也不能都怨，邦达列夫把你们兄弟藏得太好，找到你们时候，你们都已经长到十三岁，相依为命地活着。如果不是这样话，会从小就把你们分开，那样对计划更好，今天你们也不会这样难过。哦，说句题外话，知道你们都不喜欢那个酗酒养父，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算是个过得去好人，在没有人邮寄抚养费十年里，他还给你们口饱饭吃，给你们个地方睡。”
“如果这就让你愤怒得失去控制，那还有更值得愤怒事情要不要听？”赫尔佐格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彻底崩溃源稚女。从黑天鹅港到东京，他直都是这样玩弄人心魔鬼，就像很多年前他对那个小小蕾娜塔表现出那多爱意和温情，最后却毫不犹豫地把她留在火场里，任她被烧死。因为他就要离开冰天雪地北极圈，以后身边会有很多花儿样女孩，再不需要那个北极罂粟样小姑娘来排遣寂寞。
赫尔佐格清清嗓子：“其实你们兄弟是模样，你根本就不是什极恶之鬼。”
“你说什？你……你说什？”源稚女猛地抬起关来。
“说你根本就不是什极恶之鬼，你血统很稳定。你从来没觉得奇怪？你跟其他鬼完全不样，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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