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主要是取出嵌入膝盖骨断剑碎片。路明非胆战心惊地看着医生把伤口切开,露出白色骨骼,把嵌得很紧断剑碎片用钢钳拔出来,再清洗创口和消毒,重新包扎。
中间大夫度要求还是把零送去他诊所做手术,因为没有料到伤势那严重,所以他没有带够麻醉药。零让路明非从吧台拿来瓶伏特加,打开来口气喝半瓶:
“就在这里,现在已经半麻醉。”
这是路明非第次见零喝酒,酒量似乎不在苏恩曦之下。手术全过程中零直醒着,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喝酒。她晶莹皮肤因为喝酒而渐渐泛起红晕,最后整个人变成温暖桃红色。
“才l9岁就吃过那多苦啊。”大夫出门前还在感慨。
她已经习惯个人,对谁都没有期待过。
“必须送医院!”恺撒说,“这样伤口得立刻处理,去开车。”
“不,最好别挪动,打电话叫骨科大夫来店里做紧急手术,先把膝盖里碎片取出来。”楚子航说,“这种情况下她得立刻平躺,金属碎片在磨着她骨头。”
“伤这重还不早说?”路明非也急得不行,赶紧扶着她,让她平躺在沙发上。
“必须确定你们不会立刻撤离,如果撤离话还得走路,那就没时间看医生。”零微微睁开眼睛,真让人不敢相信在这种情况下她目光还是清洌,“不能当没有用人,没用人会被丢下。”
“吃苦?”路明非愣。
“从行医那多年经验来看,每个人生下来都是娇嫩怕痛,只有
路明非心里微微动,这话不知为何听着很耳熟,“没有用人”这话是谁跟他说过?零那害怕被人丢下,难道她辈子都那优秀那努力……就是害怕被人丢下?
“她真只有19岁?”大夫收拾着工具箱,把那些被鲜血浸透棉球和纱布塞进垃圾袋里。
“教务办公室履历上是这写。你不觉得你问题太多点?”恺撒用沙漠之鹰敲打医生脑袋,“出去以后不要乱说话,乱说话就把你满嘴牙齿敲掉。”
“明白明白!跟鲸先生也是老朋友,知道保守秘密!”大夫点头哈腰。
恺撒不愿意让蛇岐八家知道己方目前有个不能行动伤员,所以没有去公立医院请医生,而是拜托座头鲸找来这位开私人诊所名医。大夫态度流医术也高超,居然能说流利英文和中文,据说很多访问日本大人物都曾在他诊所就医。他信誓旦旦地说既然是鲸先生朋友受伤,他定会竭力诊治,至于费用根本就没提。但路明非记得网上说日本医生趁着治病毒死霍元甲,还是很不放心,于是大夫在诊治过程中始终被四支枪指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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