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仿佛冥想,“黑色,对,这家伙话会想象黑色内衣……拉链往下走会露出她漂亮腰线,他新娘躺在月光下大床上,树影投在她漂亮得让人发疯背上,像是藤蔓文身,他手直往下……”
“够!够!”路明非脸色很难看,他捂住耳朵试着不听,但路鸣泽声音穿透切,回响在他脑海里。
“你难道不想砍掉这只手,用你自己手取代?”路鸣泽抓着恺撒手把它往路明非身上放,“你难道不想用你自己手抓住你想要女孩?所谓拥有就是那种牢牢抓在自己手中,别人想夺也夺不走感觉对不对?”
“不要说!”路明非声音仿佛哀求。顺着路鸣泽描述他能想象那幕,他总是避开不去想这类事,他不敢想别人幸福,因为别人幸福时候,他就显得更不幸福。但小魔鬼在逼他想象,要把他心里最疼痛东西挖出来,鲜血淋漓。
“哥哥,喜欢个女人不是偷偷地看她背影想要跟她在起,而是用你自己手给她穿上婚纱也给她脱掉婚纱,牢牢地抓着她手对她证明你在,没有
话,在那近距离上开火,恺撒脑袋已经没有。
路呜泽居然真摸出包薯条。他往纸袋里又开两枪,挤两剂番茄酱进去,把纸袋递给路明非:“开玩笑别当真,喷他脸番茄酱给哥哥你爽爽。”
路明非惊魂未定地拈出根薯条咬着,薯条吃起来就像是新出锅,口感甜脆。
他叹口气:“你还真能玩啊兄弟……”
“喂喂喂喂喂喂喂!”这句话还没说完他汗毛又次倒竖起来。
路鸣泽正把根电线缠在恺撒脖子上,抬脚踩着恺撒后颈,哼哧哼哧地用力:“用枪这粗,bao事情干不来,还是勒死比较优雅。”
路明非飞扑出去,想把路鸣泽扑倒却摔趴在地下。他飞扑出去瞬间路鸣泽手里电线断,路鸣泽惋惜地扔掉电线扭头踱步,作沉思状:“工具不太称手啊,难道今天不是杀人吉日?”
“你还玩!”路明非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够够!跟恺撒没仇,人家要结婚跟有什关系,只是有点郁闷有点难过,其实还是蛮好,也许这次在日本还能有段异国恋什呢,你放过可以朋友?”
“总有天你会想杀他。”路鸣泽歪着脑袋,看着路明非,“等你真正想明白那天,想明白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无所有……或者等你真想明白权力之美时候。”
他蹲下去端详恺撒眼睛:“想想这家伙正在现实里做好梦呢,什好梦呢?用这只手把诺诺婚纱拉链寸寸地拉开?看着她光滑后背裸露出来,内衣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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