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
要去中国？”零号问。
雷娜塔摇摇头，她没想过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零号长得像个中国人，在那里他们能隐藏得更好。
“看报纸上说，”零号摸摸她
脸蛋，“中国在苏联南边，那里很温暖，
年有春夏秋冬四个季节，其中三个季节都有花开。不只是Papaverradicatum，那里有成千上万种花！春天时
“嗯，可是这些人把检票口都挡住
。”零号说，“把你举起来，你看看检票口那边情况。”
他不由分说地把雷娜塔举过头顶骑在自己肩上，他那消瘦，这做居然轻而易举。检票口并没有开启，雷娜塔看见检票员边摇着铜铃，边在小黑板上写下．“接到管理部门紧急通知，因铁轨缺乏维护，即曰起K4列车停止运营。”
人们燃起希望下子被扑灭，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不敢相信这个噩耗。
“K4列车被取消。”雷娜塔说。
零号把雷娜塔抱下来，压低声音：“黑天鹅港消息已经传到莫斯科。”
号没用，所以零号就走。她这想着，眼泪好像就要涌出来。
“你喝不喝热咖啡？”有人在她背后说。
零号端着两杯热咖啡站在她身后，喝着其中杯，黑风衣上星星点点都是雪花。
“你回来啦？”雷娜塔呆呆地看着他。
“哦，刚才就回来，先去买两杯热咖啡。外面真冷死。”零号不由分说地把另杯塞到雷娜塔手里，“给你，把手暖和下。”
雷娜塔警觉地四顾。
“不必怀疑，他们已经意识到有人逃出黑天鹅港。如果是，也会立刻封锁交通要道。”零号拖着雷娜塔往外走，“火军站最先被封锁，然后他们会在公路哨卡和机场加强检查。”
“们怎办？”雷娜塔问。
“去中国，”零号拖着她冲出火车站，仰望飘雪天空，“们去中国。”
“去中国？”
雷娜塔双手捧着那杯滚烫咖啡，眼泪无声地滴落其中。
“都说在你对还有用时候是不会扔下你啦。”零号眼就看穿她心思，大大咧咧地说着，摘下手套，把双手搓得暖起来后摸摸雷娜塔头。
这家伙流露出“欲言又止”表情：“是去查你父母消息。但很抱歉，是坏消息，你父母都死，他们在有生之年里直等待着你回家，可惜他们没能挺过这个燃油缺乏寒冬。”零号小心翼翼地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雷娜塔，脸上表情似乎是在问：“听到这个坏消息要不要拥抱你下以示安慰？”
出乎零号预料，雷娜塔点点头，既不惊讶，也不悲伤。
“知道啦。”雷娜塔轻声说，“车好像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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