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营
兵舍外，白毅亲兵持刀而立，刀出鞘，在月光下色如银。几名有事求见军官都被拦在外面，没有人敢申辩什
，只能并排站在那里候着。亲兵们就站在他们对面，冷冷地盯着他们
举动。每个人都能感觉到空气中股不寻常紧张。
兵舍中，息衍和白毅在桌子两侧相对而坐，中间隔着盏灯火。
“你可以开始
，这里只有你和
两个人。”白毅看着息衍眼睛，“今天在这里说任何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息衍起身走到门边，把门拉开缝，向外面看看，满意地点点头：“确实是封闭如铁桶，你手下比手下精悍。”
“你精于斥候战术，诡道用太多，治军就很难严正。”白毅比个手势，“开始吧，知道你有些克敌策略，靠你自己力量未必能完成，那就
“爷爷，你有女儿？”羽然忽然问。
翼天瞻怔下，松开她，点点头：“有啊，曾经有个女儿，可她已经死很多年。”
羽然也愣：“她是怎死？”
“老死。”翼天瞻说。
“那你真很老啊！”羽然皱皱眉，若有所思，“那要是像你女儿，不是很吃亏？”
不可以告诉他。带你离开宁州那天，就想过对你而言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回去。所以忘记你父亲母亲和在宁州切，你现在是个普通东陆女孩儿，你住在下唐国南淮城里，你名字叫羽然。”他换郑重腔调，“羽然，你答应。”
羽然用力地点点头。
翼天瞻笑，把她放到地上，凑过去问：“小姑娘，你名字叫什？”
“羽然！”
“漂亮小姑娘，你有神使文名字？”翼天瞻又问。
翼天瞻愣下，哑然失笑，他再次拥抱她，抚摸她头：“可你长得很像她，也很像她……妈妈。”
他忽然放开羽然：“你说是不是有点太宠你？你这样下去要变成个没法管小公主。”
“你是爷爷，为什不宠？”羽然反问。
“对于教育孩子确不行，差得太远。”翼天瞻遗憾地摇摇头。
胤成帝三年，十月六日，夜。
“没有，叫羽然！”
“可爱小姑娘，你羽族名字叫萨西摩尔？”翼天瞻第三次问。
“没听过，就叫羽然！”羽然咯咯地笑着，扑上去搂着翼天瞻脖子。她已经不矮，可是还可以吊在翼天瞻脖子上晃来晃去。
翼天瞻也笑起来，两个人笑声混合在起，此外只有溪水顾自流淌声音。
“爱你，就像爱女儿。”翼天瞻抱紧女孩儿，轻轻抚摸着她头发。他用脸贴着她软软面颊，感觉到女孩儿因为开心而脸蛋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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