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东山转过头。
米裕说道:“好吧,是个傻子。”
崔东山站起身,绕过半张石桌,轻轻拍拍米裕肩膀,“米裕,谢。”
米裕问道:“谢做什。”
崔东山没有给出答案,白衣少年郎双手笼袖,整个人好似团白云,望向崖外悠游白云。
周米粒坐在地上,刚要说话,又要忍不住捧住肚子。
暖树无奈道:“那先忙啊。”
周米粒做个气沉丹田姿势,这才赶紧说道:“啥东西憋着好,不憋着就不好?!”
然后小姑娘在地上打滚起来。
暖树揉揉头,她知道答案,却说得先想想。
着脸道:“崔东山,崔神仙,崔爷爷,怕你成不成,以后只要你到落魄山,肯定躲你远远,绝不烦你。”
崔东山抬起手,手腕不动手掌动,轻轻晃,笑嘻嘻道:“米剑仙别这样,目前只有蔡京神这个乖孙儿,再多也要心烦。”
竹楼二楼那边,陈暖树松口气,看样子两人是重归于好。
小米粒也终于舒展紧紧皱起小眉头,还好还好,余米没跟大白鹅打起来,到时候可难拉架。
小米粒双脚落地,轻声问道:“暖树姐姐,他们为什要吵架啊?”
以前白衣少年,也就是当年年轻崔瀺,曾经
前些年裴钱练拳时候,难得可以休息两天,不用去二楼。
周米粒唯次没有大清早去给裴钱当门神,裴钱觉得太奇怪,就跑去看消极怠工落魄山右护法,结果暖树开门,她们俩就发现小米粒床铺上,被褥给周米粒脑袋和双手撑起来,好像个小山头,被角卷起,捂得严严实实。裴钱问右护法你在做个锤儿嘞,周米粒就闷声闷气说你先开门,裴钱把掀开被子,结果把自己和暖树给熏得不行,赶紧跑出屋子。只剩下个早早捂住鼻子小米粒,在床上笑得打滚。
崖畔石桌,两两沉默。
崔东山突然说道:“如果你选择意气用事,剑打烂玉液江水神庙,落魄山今天就没有余米。”
米裕摇头道:“又不是傻子。隐官大人直提起入乡随俗,知道轻重利害。”
陈暖树揉揉小米粒脑袋,柔声道:“崔先生和余先生都是大人,都有大大小小忧愁,说比不说要好呀,不能总憋在心里。”
小米粒使劲点头,然后眼睛亮,咳嗽声,问道:“暖树姐姐,问你个难猜极谜语啊,可不是好人山主教喽,是自己想!”
陈暖树有些好奇,点头道:“你问。”
小米粒捧腹大笑,哎呦喂不行太好笑,黑衣小姑娘得蹲在地上肚子才能不疼,看来那个谜语,先把她自己开心得不行。
暖树蹲下身,等小米粒笑完,再问到底是什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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