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那秋水道人,就足够碾死除她之外所有狩猎修士。
皑皑洲修道之人,无论是谱牒仙师,还是山泽野修,对于那些高高在上上五境神仙,哪怕没亲眼见过几位,通过那些乱七八糟山水邸报,大多清楚,数目其实并不比北俱芦洲少,比西北流霞洲自然更多。
可要说八境、九境武夫宗师,就是名副其实屈指可数,远远少于北俱芦洲不说,甚至连那流霞洲都不如。
皑皑洲武运,在浩然天下是出名少到可怜,传说中十境武夫就人,作为洲武运最鼎盛者雷公庙沛阿香,早些年还输给后来失心疯被剑仙拘押起来王赴愬,北俱芦洲既有曾经跨海问剑洲剑修,哪怕顾祐死,结果还是比皑皑洲多出位止境武夫,这让皑皑洲山上修士实在是有些抬不起头,加
子。在这之外,问题都不大。是生嚼、还是红烧那些运道不济修士都无妨。除这两种人,时不时也会有些宗字头门派来此历练,不过多有元婴地仙帮着护道,那就由着他们斩杀些妖物便是,老妪这点眼力还是有,往往对方也比较有分寸,那拨娇皮嫩肉年轻谱牒仙师们,出手不会太过发狠,何况也狠不到哪里去。
裴钱转过身,对那神色阴晴不定老妪说道:“只是赶路,没招惹过你们,可要是技不如人,成妖物果腹之物,认。拳法尚可,妖物要吃人被杀,也别怨拳重。”
老妪笑问道:“看你出拳痕迹和行走路线,好像是在北边登岸,然后直南下?小丫头难不成是别洲人氏?北俱芦洲,还是流霞洲?家里长辈竟然放心你独自人,从北往南穿过整座冰原?”
老妪心中最大疑惑,是最北边那位自家细柳少爷死敌,竟然容得小姑娘在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过境南游。若不是担心对方祸水牵引,老妪早就出手。沿途那几场厮杀,都是六境修为出拳,哪怕有所保留,故意隐藏实力,不过是个至多金身境武夫小丫头片子,必死无疑。
裴钱说道:“你不用言语试探底细。问拳接,问剑也接。”
位老修士着急万分,以心声言语道:“前辈,不管真实身份,不妨都以刘氏子弟吓唬对方,不然这场围剿,前辈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肯定还有众多妖物被这老婆娘驱使。在咱们皑皑洲,刘氏子弟就是最大护身符,沛宗师与柳前辈,师徒二人,就都是刘氏供奉,前辈习武练拳,大可以伪装成雷公庙脉三代弟子……”
裴钱聚音成线答道:“自有师承,不敢胡说。”
老修士哀叹不已,不敢再劝。生死线,哪有这多迂腐刻板穷讲究啊。
事到如今,倒是人人不再怀疑这位前辈身份。
确实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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