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羡阳如释重负,笑起来,“阮姑娘毕竟是阮姑娘。”
阮秀说道:“方才这问,除好奇如今剑气长城是怎个样子之外,也想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要是因为有宁姚在缘故,他过得很好,与他是朋友,当然也会很高兴。”
刘羡阳刚要顺着阮秀言语多聊几句,说陈平安那小子在剑气长城是如何如鱼得水,刘羡阳突然打住,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千万别多嘴。
刘羡阳再过几年,下次重返家乡,就会名正言顺地成为龙泉剑宗祖师堂嫡传,关于此事,在刘羡阳登山后,阮邛与嫡传和记名弟子都讲明白,只是刘羡阳在祖师堂谱牒上名次,是在开山大弟子董谷之后,还是直接丢到谢灵之后,阮邛没说,刘羡阳没问,就成如今龙泉剑宗许多记名弟子茶余饭后桩趣谈,宗门上下,如今也都熟悉宗主脾气,只要练剑心诚,言语忌讳不多,关于刘羡阳修行境界,更是猜测颇多。毕竟正儿八经儒家弟子,剑修不多。
斋,走在老百姓身边,讲些没读过书人也都听得懂道理。
刘羡阳当时脱口而出句话,说们读书人同道中人,不该只是读书人。
老人大为欣慰,抚须而笑,说们醇儒陈氏家风学风,还是相当不错啊。
阮秀突然说道:“说已经不挂念太多,那还走那条地下河道?直接去往老龙城渡船又不是没有。”
刘羡阳双手搓脸颊,说道:“当年小镇就那点大,福禄街桃叶巷好看姑娘,看也不敢多想什,她不样,是陈平安邻居,就住在泥瓶巷,连家祖宅都不如,她还是宋搬柴婢女,每天做着挑水做饭活计,便觉得自己怎都配得上她,要真说有多少喜欢,好吧,也有,还是很喜欢,但是没到那寤寐思服、抓心挠肝那份上,切随缘,在不在起,又能如何呢。”
阮秀问道:“剑气长城,是个怎样地方?”
刘羡阳想想,“是个什都少、唯独剑修很多地方,修行,生死,在剑气长城那边,好像都不是什太大事情。所以在那边,酒鬼也多,剑修和剑仙都毕竟喜欢喝酒。甚至可以说,印象中,剑气长城是家乡之外,高人最不像高人个地儿。”
阮秀点点头。
刘羡阳脸色别扭,犹豫半天,终于忍不住说道:“阮秀,与你认识很早,对吧?们关系也很好,对不对?只是有些话,真不好多说什,陈平安,你,都是朋友,所以就只能在某件事上,尽量不说那些你可能比较想听见言语。”
阮秀抬起头,望向刘羡阳,摇摇头,“不想听那些你觉得想听言语,比如什阮秀比宁姚好,你与是比宁姚更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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